周誠臉黑成驢肝色。

鍾二舅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露出笑來。

當著他的面,教訓他最看重的後背,誰給的狗膽!

鍾彩萍瞧見周誠被這麼對待。

心裡恨極了鍾常安。盤算著趕緊把周子欣想要的事情辦成。

然後想辦法帶著周誠離開這裡,她看不得她的誠哥受委屈。

她吸了一口氣,把舉了好久的碗放在桌子上,看向蘇明阮她說:“不就是親子鑑定,做就是了,只是若是鑑定結果出來,你得勸著他一些,我怎麼說也是他母親。

親生母親怎麼可能對他有壞心。

你也懷孕了,知道一個母親的想法。

偶爾性子確實不好,但是誰又能保證自己情緒一直穩妥呢,讓他以家庭為重,你也不想自己男人揹負不孝順的明天吧!”

她說完,不等蘇明阮開口立馬從腦袋上拔下來一根頭髮,遞了過去!

蘇明阮看了幾眼頭髮,轉而看向吳媽。

吳媽悟了,立馬找出密封袋把頭髮裝起來。

“我確實在不久以後會當一個母親,但是我不會在冬日裡讓他渾身溼漉漉在外面跪著,也不會用針扎他,用烙鐵燙她,更不會故意讓他生病用來吊男人。

母慈子孝,母不慈,那孝不孝他自己做主

我為什麼起懷疑,你說說你做的這些舉動,哪個是親媽幹得出來的。”

蘇明阮說完,扒了一根周驥北的頭髮。

交給二舅,讓他安排人去檢測。

至於先前從吳媽手裡得到的樣本,她交給了賈長冬。

她每次說親子鑑定時,鍾彩萍都會露出緊張心虛的表情,從這表現,她確定驥北身世有問題。

上次那鑑定結果,隨著她懷孕月份增加,她越發懷疑是鑑定出問題了。

畢竟,醫院這地方也不是沒出過錯誤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