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兩隻斷手,其中一隻斷手上還插著一張撲克牌。

“小蔡,看出什麼了嗎?”老張問旁邊的一名小交警。

小交警搖頭道:“應該是一場槍擊案,可那人手怎麼斷了?身上和臉上還有炸傷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老張戴上戴上手套,接過那支土槍道:“這是一支化隆造土槍,因為工藝簡單。這種槍很容易自爆炸膛,河邊槍手臉部和胸部被炸應該是炸膛所為,可這隻手明顯不是他的,槍也沒有炸膛,應該還有一支槍,另一名殺手手腕受傷,說明他手裡也曾持有武器。看車的痕跡應該是被人追到這裡。”

說完老張轉向旁邊的警員說道:“沿馬路加大搜尋範圍!”

時間不大,另一支土槍在不遠的馬路上被發現,隔一段距離又發現了一支鋸短了槍管的雙管獵槍。

老張根據先前的線索和這兩支槍很快推理出了案情。應該是槍手持獵槍打另一輛車裡的人並開了一槍。開第二槍的時候被人用撲克牌打在了手腕上,打落了雙管獵槍,而另一名槍手在開槍的時候土槍炸膛,炸傷了胸膛和臉部。結果反被人追殺。馬路上斷手的人因此對開槍有所顧忌。被人斬斷了手腕。進而被人報復,兩名槍手的手腕被斬斷,說明被槍手追殺的人中至少有一人持刀。

可是誰能有這麼高的身手,能把一張柔軟的撲克牌釘在腕骨上?

整個松江省甚至是老張以前服役的部隊都沒有這樣的人,老張沉思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難道又是他?他又得罪了什麼人?”

從現場看他並沒有吃什麼虧,如果這件案子繼續追下去,對傷人的一方不利。畢竟他們不是執法機構,肆意傷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張隊長。找到線索了嗎?”交警小蔡問道,看他的肩章兩道拐,又是個見習警察,看來老張雖然做了中隊長,仍然喜歡帶新人。

老張想了想道:“就是一場普通的槍擊案,現場證據不足,很難定性,先收隊吧!”

……

捷達警車內大才問道:“四哥,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人家都要弄死我們了,這種人還能留著嗎?”劉子強冷聲道。

大才咬牙道:“王天雄膽子不小,敢報復,既然這樣我帶人去做了他!”

劉子強道:“不用帶人,咱倆堵他去!”

兩人開著直奔王天雄居住的別墅區,到了別墅區把車停好,沒走大門,直接翻牆進去,憑著記憶來到王天雄居住的別墅。

到了門前大才上前敲門,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

“快遞公司的,王天雄的快遞!”大才說道。

“白天怎麼不送,大晚上的送什麼快遞?”裡面的女人很不滿的叨咕著。

大才道:“是急件!”

裡面的女人把門開啟了,因為這座高檔別墅區安保工作非常好,婦人根本沒有懷疑。

開門的是個脖子上掛條橙黃金鍊子的婦人,塗的紅豔豔的嘴唇,身體很胖,臉上還貼著面膜。

兩人閃身進屋,劉子強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播著臺看電視。大才進入臥室四處搜了一圈,沒有王天雄的人影。

打扮的跟女鬼一般的婦人從面膜孔裡眨巴著小眼睛看了半天忽然反應過來:“哎,你們不是送快遞的嗎?到處翻啥?”

大才道:“我們是雄哥的兄弟,找他有急事?他人呢嫂子?”

這一聲嫂子把婦人叫懵了,加上家裡平時不三不四的人來的也不少,一時沒反應過來,小眼睛在面膜裡眨巴著自言自語:“他剛才出門了,你們要有急事打他手機啊。”

兩人對望一眼,知道王天雄應該是得到訊息跑了,看這婦人的情況肯定也不知情。

“那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