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這、這......”許恆無語壞了。

“別結巴了,反正朕和你約定好了,反悔是沒可能的!你如果嫌回禮太輕,大不了我幫你再撐半年,這樣總對得起你了吧?”湯圓帝慷慨道。

魏弘在一邊如坐針氈一邊默默祈禱:你們商量你們的,別點我名,我啥都不知道,王爺家的桌子真是好看的精品,居然有四條腿,趕緊再數數。

許恆還有點沉浸在情緒中,笑道:“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娘們唧唧的?還‘反正正’?你怎麼不‘滾遠遠’?”

“沒見識,我說的是‘反正’,朕和你約定好了!‘朕’就是皇帝的自稱,怎麼樣,是不是又獨特又霸氣?”老祖宗創下的迷人詞彙終於找到了一位合格的推廣大使。

“你創的?”

“當、當然了!別廢話了,盈盈還在等我呢,我們半年後京師再見吧。”

“等等,要不我還是去送送你們吧。”

“不用,免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好好琢磨琢磨以後得路該怎麼走才是真的,我快可以解脫了,你的日子可還長著呢!”湯圓帝的話越說越嚴肅,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出些許同情。

許恒大為不滿:“那還不是得怪你,整天不務正業的。”

魏弘一直眼觀鼻鼻觀心的,聽到這句話臉色大變,反觀湯圓帝卻是一臉淡然地淺笑,彷彿說的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知道你對父皇不滿,壓根不想繼他的位子。但你畢竟是大湯天子,怎能如此散漫對待國事?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御史言官在史書上如何評價你?”

許暉發自肺腑地笑了:“別人再好,關我屁事;我再不好,關別人屁事!”

許恆不但驚詫於弟弟的粗俗論調,對他這灑脫的心態更加瞠目結舌,別說,還真挺帥的!

眼見現任boSS無力爭辯,魏弘頓時急了:“王爺,您恐怕誤會陛下了。”

“有你什麼事?”湯圓帝冷冷地朝魏弘瞥過去一眼。

魏弘突然一下跪倒在地,倒是把兄弟倆嚇了一跳。

“陛下是老臣的主子,主辱臣死,老臣拼儘性命也不容任何人詆譭、敗壞陛下的名聲!即便是陛下的親兄弟!”

振聾發聵的話語讓許恆頓感為難,趕緊過來攙扶:“是本王的錯,國公爺言重了,快快請起。”

魏弘只是低頭不肯起身。

“行了,你要矯情就矯情吧,早點了解也非壞事。但我醜話說在前面,聽完反悔可不行!”

許恆攙扶魏弘的手臂直接僵住,這話怎麼聽著這麼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