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朱長安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傅榮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俊不禁,朱長安突然想起來什麼道:“不是...朕最近勤勉的批著奏摺呢...哪有時間。”

“勤勉批奏摺和生皇子有什麼必然聯絡嗎?”傅榮故意逗他:“皇爺當初可比你勤勉多了。”

“啊,自然有啊...批奏摺可是個體力活,嗯......”朱長安眼巴巴的看著她。

“那陛下今晚可要好好表現,讓妾身看看陛下的體力如何。”傅榮掩嘴輕笑。

看著她壞壞的笑,他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這壞傢伙...不安好心,最近總是欺負我。”朱長安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道。

“陛下不是也沒拒絕嗎?”傅榮笑得更開心了:“誰叫你那麼討人喜歡呢。”

“是討你喜歡吧。”

“誰說只有我喜歡的?”傅榮白了他一眼道:“宮中上下就你最招人喜歡。”

“你就損我吧。”還不是因為就我一個能用的男人,當然後半句朱長安沒說出口。

傅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嘖,我可沒瞎說。”

“是是是.......”他故意拉長音調,一副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時間流轉很快新年就過去了。

一四零一年(長生五年)四月三日

“你在看什麼呢?”朱長安好奇的看著桌上的畫像。

“妾身在研究怎麼讓你多生倆的孩子。”傅榮頭也不抬地說道。

“咳咳......”朱長安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胡謅啥呢你,現在啥也能批判到我沒孩子上,你這是嫌我老了找這麼多男孩子的畫像。”

他也是難受極了,這個時代規則如此,只有男兒有出將入相瓜分天下的資格,如今只有兩個姑娘的他就好像沒孩子一樣被人指責。

三十來歲已經是當奶奶歲數的皇后已經被人放棄了,沒人會讓這個歲數的國母去拼命,現在矛頭都指向了他,畢竟說是他生又不用他去懷,所以一個個的都督促他晚上多忙活忙活。

得虧他年紀還好,不過再過十年就說不準了,過繼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嗯...這些孩子都挺俊俏的。”傅榮拿起一張畫像道。

朱長安嘴角抽了抽:“你什麼意思,你想幹嘛?”

“陛下您看這眉眼,這臉型,多俊俏啊。”傅榮一臉認真地評論著畫像上的男子。

朱長安:“→_→”

傅榮放下畫像,挪了挪位置又拿起另一張道:“這張也不錯。”

朱長安走到她旁邊坐下,看了看她手裡的畫像道:“這張臉怪眼熟的。”

“就過年幾個孩子打架,被堃兒打哭以後在地上打滾那個。”

朱長安:“噗......”

“堃兒都十歲了,多給她挑幾個陪著她,到時候看她喜歡哪個正好賜婚。”

“十歲啦?”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咱家大姑娘都十歲了。”傅榮感慨道。

“再過幾年,堃兒就能出嫁了。”一種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朱長安有些不捨地說道。

傅榮聞言輕笑:“對啊,到時候陛下怕是要哭鼻子嘍。”

“朕才不會呢。”朱長安嘴硬道。

“好好好,陛下不會。”她哄孩子似的點點頭,隨即翻開另一本畫冊,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美人圖。

朱長安也湊過去看,只見畫中女子或嫵媚動人,或端莊秀麗,各有各的風情,他微微蹙眉:“不是挑駙馬嗎?”

“陛下怎麼比我還心急,挑駙馬也不急這一時三刻。”傅榮笑著拍了拍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