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剩三天的量。”阿律嘆了口氣,“虧好他違抗了七殿下的命令。”

“嗯。”閉上眼,我回憶著這幾日走過的路。

“臨行前九殿下叮囑過我,豔秋若有異動必殺之。”

我睜開眼,狠狠瞪去。

“這個……”言律撓了撓頭,“殿下看人向來是極準的,加上又關係到你,所以就……”

窗外飄進一瓣茶梅,輕輕地吻上豔秋失血的菱唇。我看著他平靜的睡顏,輕聲道:“以後他就是我弟弟,要想動他得先過我這關。”

不知是風還是怎的,豔秋如扇的美睫微微顫動,那瓣白茶沿著春光滑入他的頸脖。

“明白,明白,你護短的嘛。”阿律脫了鞋,盤坐在榻上,“我們得在他下次犯病前回去,之前你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不知道那種野蠻方法對他有沒有損傷。”他夠頭看向窗外,“哪兒有在紙鳶上畫月亮的。”

月亮?我停筆望去。

“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