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傳出,柳春梅沒及細想就衝進去扶,酒燎情腸,乾柴烈火,兩人就不言不語的就水深火熱糾纏在了一起……

柳春梅從北京回來,像換了個人似的,臉上多了內容,描眉化眼,衣著也是見天一換,格外光鮮,和洪春來進進出出,旁若無人,有時公開場合也眉眼含情,忘記了遮掩。良家婦女紅杏出牆,比一般的風塵女人更不管不顧,曾經的矜持煙消雲散,曾經的不屑蕩然無存。偷情帶給柳春梅的瘋狂快樂,是在老公駱天樂身上沒有享受到過的。較之柳春梅老公駱天樂,洪春來*老道得多,輕輕重重、收放自如、節點上把握得恰到好處,*時沖天撞地,溫柔時和風細雨,那一招一式,都讓女人有一種說不出暢快,言不出的舒服。自從有了第一次,柳春梅就像是點燃的鞭炮,停不下來,又像是一把野火,隨了春風熊熊燃燒,渴求似乎永遠是新鮮的、狂熱的、無法克服也無法解釋的。只要一有機會,她就像條發情的*,拼命主動地追逐著對方的身體,也拼命給予著對方自己的身體,在肉體與肉體的廝磨中,所有的理性都灰飛煙滅,只剩下那些脆弱的敏感的神經,在盡情地體驗著每一個動作所帶來的歡悅。當然了,激情過後一些想法也點點滴滴、絲絲縷縷的灌進了洪春來的耳朵。

洪春來不置可否。

任和平首先就看出了問題,好心好意的提醒柳春梅,你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和洪春來交往要注意分寸,人言可畏啊。柳春梅的老公是任和平的學生,本是懷著長者的關心和擔心,沒想到柳春梅不知出於何意,添油加醋將話過給了洪春來。

第三十九章(5) 出軌的女人

第三十九章(5) 出軌的女人

洪春來本來和任和平沒什麼芥蒂,在宣傳部班子裡一直友好,共同語言多,話也還投機,可柳春梅把話一傳,再看任和平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了,怎麼看都像個陰謀家、野心家、死對頭、攔路虎、絆腳石了。做賊心虛,一層樓裡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很多工作還得一起面對面的商量,四目相對,洪春來好不自在,喉嚨裡像吞進了雞毛,吐不出,咽不下。左思右想,任和平那人除了有點迂腐,生活中、官場上也不顯張揚,找不到整治他的把柄,明正言順踢開他也沒合適的理由。洪春來很是犯愁,柳春梅那邊正春風野火,烈焰騰騰,想了斷,也是覆水難收、決心難下,心裡不捨。縣裡正好要修縣誌,正在組織寫作班子,洪春來覺得是個好機會,就找了胡世禮勾通。

在這之前,胡世禮因為妹妹研究生畢業想進市師院教書,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一陣,還是亂麻一團,沒頭沒緒。事情讓洪春來知道了,洪春來和他老婆古道熱腸,鼎力相助,很順利達到了目的。同時,胡世禮也知道洪春來有背景,很會交際,是支看準的潛力股,無疑提升的空間和機會都比自己要多,也許將來能幫上自己一把也難說,加之任和平和自己也沒什麼牽扯,就爽快答應了。兩人細細的策劃一番,一起給錢康彙報了想法。錢康一眼就看出兩人心中有小九九,是什麼卻不是很明白,但修縣誌也是件正事,沉默了一會,就同意上常委會了。很快,任和平被免去了報社主編,恓恓惶惶調到縣誌辦負責主修縣誌去了。

任和平知道事出有因。自己得以闖入政壇,也只是自己那支筆當時還能寫點東西,當時的領導要用人,矮子中挑高漢,讓自己給遇上了。時過景遷,原來的領導早就遠走,和自己也沒結下多少情分,自己在婁山、在南江還是啥背景都沒有。胳膊擰不過大腿,麻煩是自己惹下的,這回只好自認倒黴自己認栽了,恨不得自己抽自己的耳光。禍從口出,怎麼說也只能怪自己那張破嘴多管閒事,自找了麻煩,也就不敢較勁,鬱悶著依了安排。不過沒幾天任和平就從一堆堆發黃的文海資料裡找到了自己的樂趣,覓到了自己的喜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