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等著他活活折磨死她。

“當我的情。婦,有那麼難麼?”

“你會心甘情願被人踐踏?”

“反正你管不住自己的腿,被別人幹也是幹,被我幹也是幹,有什麼區別?至少還能保住你那個搖搖欲墜的家。”

“像你這麼卑鄙的人,能想到一萬種辦法威脅我,如果我妥協一次,誰知道你後面還會威脅我做什麼?”

“所以,既然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你現在就應該放棄抵抗,束手就擒,不用搞得自己那麼累。”

“不可能!”她握緊拳頭,“就算拼盡最後一口力氣,我也不會退縮!”

陸離掃了眼手錶。“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現在只剩下不到十五個小時?顧遠勝現在還像條死狗一樣在醫院躺著,倒不如給他來個安樂死痛快,你說是不是?他輕鬆,你也解脫。”

“那是一條人命!”

“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稱為人,有一些……”他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容。“叫畜生。”

“你——”顧媛惱羞成怒。她看他才叫畜生,正常人可使不出他那麼多卑鄙的手段。

他戳熄了菸頭站了起來,那麼高,陽光裡影子一直延伸到顧媛腳邊,將她完全包裹在他的陰影裡,她微微一瑟縮。

他遮住了所有光線,也等於遮住了她生命中全部的希望,只剩下絕望。

看著他一步步走來,她偷偷嚥了口口水。

“都說人會隨著時間改變,但你有幾樣倒是沒變。第一,還是那麼淫。賤,離不開男人。第二,還是那麼倔強不知死活。”

“你不也沒變嗎?還是那麼剛愎自用,喜歡操縱別人的命運。”

“呵……”他一笑露出一口獠牙般的牙齒,“還有一點,牙尖嘴利。”

“不過,我倒是挺欣賞你這一點,畢竟沒有其他女人敢在我面前這樣囂張。你知不知道你頂撞我的時候渾身都是勁兒,特別帶感……”

他咬牙切齒地說。

明明語氣充滿了恨意,但是眼神卻滋生出一種曖。昧,一種……情。欲,顧媛感覺不妙。

他隨時隨地可能發情。

他朝她走了過來,她往後縮,“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身上的氣息混雜著淡淡的菸草香,非常迷人,叫人頭暈。

“別過來!”

“這是我家。”

她想逃,可是他動作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他拽了回來,她像小鳥一樣撲騰著翅膀。“放開我,快放開我……讓我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陸家是什麼地方?”他的神情越是殘酷,就越有一種驚心動魄的俊美。

顧媛不斷扭動著身子,只是所有的抗爭對他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起不到一點作用。他反而冷眼看待她的抗爭,欣賞她滿臉通紅的模樣,那樣能夠滿足他近乎變。態的快。感。

“你放開……”

“唔……”

他一把掐住她的臉,她的嘴都被掐變形了,整個人瑟瑟發抖,臉色通紅。

陸離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的舌頭,還有那甜甜的蜜汁。

她當天剛好穿的是一件v領的t恤,一掙扎時溝若隱若現,非常性。感。他只感到一股強烈的熱潮朝頭頂上瘋湧而去,整個人一緊,全身都僵硬了。

該死的女人是不是在他身上下了什麼藥?一秒鐘就能激起他的欲!

他是個男人,當然有需求,這也是謝清歌存在的理由之一,但那都是短暫的,他甚至在做的時候都不願意看謝清歌一眼,做完更是覺得噁心,立刻就抽身而去。

然而顧媛,他對她的感覺是那樣強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