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之下,那雜質似乎被灼燒,化為輕煙飛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而林然湧來包裹雜質的那些源力,也瞬間一起消失了。

“這是什麼能量……天外之光嗎?”林然有點納悶。

“林少將真棒。”上官星月微笑著說道。

“你還是彆嘴硬了,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林然說道。

在他把這個雜質清除掉的時候,上官星月的身體輕輕一顫。

那是疼痛所致。

可饒是如此,她還能接著跟林然開玩笑,彷彿對之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這一刻,林然忽然有點心疼這個姑娘。

“高處不勝寒。”現在,當上官星月從星空中活著歸來,林然才更加明白了這句話的意義。

他繼續集中精神,開始幫上官星月清除傷勢。

每清除掉一塊雜質,上官星月的身體都要一顫。

這個過程持續了十幾分鍾之後,她身上的那件病號服,已然溼透了。

林然看著一陣心疼。

療傷的時候都這麼痛苦,那麼,上官星月在天外硬抗那道光的時候,又得疼成什麼樣子?

即便上官星月沒多說,林然也知道,在重傷之後,她又握著刀,等了很多個小時,確保完全沒事了才回來。

“差不多了。”林然把最後一塊雜質清除掉之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溼透了。

一個s級巔峰的人,給星辰療傷,卻讓他自己都近乎於虛脫了。

這時候,林然發現,上官星月源力池中的那些星光,似乎變得更燦爛了些許。

上官星月看著林然額頭上的汗水,眸光微動,隨後從床頭櫃上抽出了一張紙巾,給林然小心擦拭。

林然笑了起來:“嘖嘖,能被星辰級擦汗,估計我是整個藍星獨一份兒,真榮幸。”

“源力都撤回去了,手還不捨得從我的小肚子上拿開?”上官星月笑吟吟地說道。

這手感確實太好了,光滑細膩,滑溜溜的,林然忽然覺得,自己的手要是“一個不小心”地再往下滑一點點,會不會產生一點別的故事?

上官星月會生氣嗎?

不過,林然終究是有點慫,真怕到時候沒有故事,而是變成慘烈的事故了——嗯,手指都能給你夾斷。

“能摸一下元帥的小肚子,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林然笑呵呵地把手抽了出來。

慫貨。

上官星月撇撇嘴,隨後微微嘲笑著說道:“你之前不是怕我這一支牡丹花太醜了會嚇到你麼?”

“能有手感這麼好的小肚子,怕是這一朵牡丹也差不到哪裡去。”林然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道:“真羨慕它呢。”

上官星月能肆無忌憚地調戲他,林然就敢直截了當地反擊,林少將覺得,這大概就是他們之間的新型相處模式。

“你要不要去洗個澡?”上官星月忽然問道:“身上衣服都溼透了。”

“元帥負責伺候我洗澡嗎?”林然笑呵呵地問道。

“我是傷員啊,你讓我伺候你洗澡?”上官星月下意識地說道:“你伺候我洗還差不多。”

說完之後,她才意識到說錯了話,連忙地閉上了嘴巴。

那口罩下的面頰,已經綻放出了動人的晚霞。

“真的嗎?”林然的眼睛一亮,盯著上官星月那被汗水溼透、緊緊貼在身體上的衣服,微笑著說道:“只要元帥願意,我不是不能這麼做啊。”

這一下,元帥具體是個什麼輪廓,都能看清楚了。

“算了,到時候,我怕你的未婚妻吃醋。”上官星月似乎也慫了,也不知道究竟這一次的退縮,到底是因為蘇傾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