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點鐘。

謝涓子剛剛起床。

自從工作之後,她就幾乎沒有再睡到過這個時間點了。

伸了個懶腰,失業了的謝涓子竟是感覺到生活無限美好。

然而,這姑娘才剛剛洗漱完,就聽到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是誰呀?”謝涓子問道。

她的心頭浮現出了一絲不太妙的預感。

“涓子,是我,聽說你昨天出事了,我來看一看。”一道女聲響起。

“萱萱,原來是你啊。”

謝涓子一聽,立刻走過去開門。

她並未察覺到,那女聲裡有著隱藏起來的緊張之意。

這個萱萱名叫張佳萱,是和謝涓子同一年進入公司的,平時供職於財務部,兩人是好朋友。

當然,昨天晚上的酒會現場,張佳萱並不在,她只是個普通的小財務,沒有資格參加那種級別的酒會。

然而,當謝涓子開啟了門之後,卻發現,門外站著的可不止張佳萱!

在張佳萱的後面,還有好幾個人!

他們基本上都是昨天晚上參與過酒會的集團高層管理者!

謝涓子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俏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她看著自己的好朋友,俏臉之上一片冷然,冷聲道:“萱萱,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顯然,站在謝涓子的角度,張佳萱的行為,無異於背叛與出賣!

張佳萱似乎很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兒,帶著哭腔,說道:

“涓子,對不起,我要是不帶他們過來,我在名夏集團的工作就保不住了,我甚至有可能被列入整個行業裡的封殺名單裡……”

然而,話沒說完,張佳萱身後的那幾個人,已經擠了進來!

謝涓子根本不可能攔得住,只得說道:“這是私人住宅,你們怎麼可以強闖?”

這幾人的手中都提著貴重禮品,進來之後,立刻就關上了門!

“涓子!求求你,救救咱們名夏集團吧!”

說這話的是另外一個副總裁,名叫馬志延。

至於齊博特,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呢。

這馬志延一進來之後,就深深地鞠了一躬,臉上帶著懇求之色!

“馬總,你這是做什麼?”

“涓子!只有你能拯救名夏集團,和德森集團的合作是一個史無前例的大專案,這事關名夏集團能否開啟黑鷹聯邦的市場,無論如何也不能黃了啊。”

謝涓子坐在沙發上,俏臉之上寫滿了冷淡:

“我已經辭職了,現在還沒有工作,我一個待業青年,怎麼救得了名夏集團這種軍工大企呢?”

那馬志延還在懇求著:

“涓子,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讓你有些不開心,可是,這畢竟是工作,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誰在工作裡不會受一些委屈呢?”

“馬總,你這說話的語氣,真是道歉的態度嗎?”謝涓子冷冷地看了馬志延一眼:“馬總,希望你明白,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馬志延還在說著:“涓子,你辭職固然一時爽,可是,你要知道,埃爾汗先生,不止是德森集團的投資總監,他還是海德爾國防部長的兒子!”

“那又怎樣?”謝涓子秀眉揚起,道:“就算他是海德爾的總-統,也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可是,謝涓子,如果你不道歉的話,這埃爾汗一定會害你的啊!”

馬志延滿臉都是無奈

,道:

“你怎麼不想想,萬一哪天你醒來,發現房間裡面多了幾個海德爾的特工,他們要是對你……到時候你該怎麼辦?”

“這裡是大夏國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