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莫敵!九弟的老婆!

沒錯,母親說話的口氣多了一點霸氣、一絲兇狠,還帶了點殺氣,越來越像個黑社會老大——的媽,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沒錯,一定要把那些人揪出來……”周涵頻頻點頭,認真的和莫敵討論起要如何懲罰他們,讓他們不敢再為非作歹。

看來已經沒有他置啄的餘地了。席荷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六哥,衝突時怎麼發生的?”正津津有味地吃著茶點,排行十一的席辜月忽地出聲,“該不會是那些傢伙不長眼想調戲你吧!”

“你說調、戲、誰?”席荷月額際的青筋已經在跳動。

“呵呵……一時口誤。”他在衣襟被揪住時改口,不疾不徐地笑道:“我的意思是,那些傢伙想調戲箏姐,對吧。”

幾天前才剛被賞了個巴掌,紅紅的指印在他臉上說有多醒目就有多醒目,身為名模的他,臉要是再被打傷,他的經紀人小良肯定會暴走。

席荷月一愣。十一為什麼會知道?

“真的是小箏嗎?她要不要緊?”周涵關切地問。

“箏姐沒事。”話鋒條的一轉,他直問十一,“你怎麼會知道的?”

“你和箏姐去醫院的時候,我和小良正好也在那家醫院。”

好端端的,沒人會想到醫院去散步。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身體不舒服?”

“沒,是Kenny開我的車不小心撞傷人,我們到醫院去探望傷患。”當時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他聽不見他們說了些什麼,但是他感覺的出來,六哥和箏姐之間張揚著一股不尋常的氛圍。

其中肯定有秘密。

六哥和箏姐啊……席辜月叉了一塊梅子茶送進嘴裡,細細咀嚼著,酸酸甜甜的滋味立即在口腔裡化開來。

愛情不就是如此,甜蜜中還帶點淡淡的酸。

但——席辜月支著下顎的手忽然一滑,箏姐和那個政壇金童沈律臣好像已經交往一個多月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究竟是哪裡出來差錯?還是他誤會了?

“十一、十一。”席荷月喊了幾聲。

席辜月蹙著眉,沒有反應。

見狀,席荷月的嘴角微微揚起,勾勒出一抹魅惑人的淺笑,而後揚起手掌就往他的背上一陣猛拍猛打。

“砰砰砰!砰砰砰!”

席辜月猝不及防地被打了個正著,身體往前一傾。

“砰砰砰!砰砰砰!”

“咳咳……”在拍打下去,他的心啊肺啊胃的就全部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六哥,你住、住手!”

席荷月這才滿意地收了手聳聳肩道:“我還以為你被茶凍噎著了呢!”

“咳咳,我哪有噎著?”席辜月瞪著眼前那張似笑非笑的漂亮臉龐,幡然頓悟出一個事實——六哥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在報復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該不會是那些傢伙不長眼睛想調戲你吧!

咳咳……報應果然來得特別快。

他無奈地笑笑,早知道就別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咳咳……

席荷月坐在荷月樓上的辦公室裡,專注地看著賬冊資料。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開啟。

他依舊不疾不徐地將手上的資料看完,才抬眼望向來著,“你不是昨天晚上才剛回來?”

“嗯。”他去日本出差一個月,怎麼一回來就聽說華箏和沈律臣在交往?!“你和箏姐怎麼了?”

“哪有怎麼了?”他不想談這個。

最好是沒有。“那你和她之間兩年多的……”

“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他立即否認。

就算曾經有過什麼,也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