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度,就我自己,殺了我要多少錢?”

這個問題我問過他家所有能問的人。

馬哈:“我不想子孫怨恨,會推掉的。”真的嗎?我懷疑。

桀諾:“我會找機會把委託人幹掉。”他是一絲不苟的。

席巴:“首先要調查對方的目的,把相關人士一次解決清楚,不能留後患。我會讓他們全部都痛苦的死去的。”不知用什麼心情評價。

伊爾密冷靜的報了個數字。

“六千萬戒尼?我就值這個數?”人比人,氣死人,雷弗•布朗比我值錢多了。

“我會讓對方分期付款。”

“你……還提供這種便利條件?!”伊爾密,你要顧念舊情啊!

“每月一戒尼,那麼一年有十二戒尼,支付六千萬大概需要……五十億年。款收齊了再殺。”

伊爾密對對方繁衍子孫的能力和地球的未來還有我的壽命都挺有信心的。

女人是一棵多枝的樹

男人是一陣颼颼的風

他漫不經心的從樹枝上

把能拿到的一切弄到手中

大家族座談會應該只限於溫馴的草食動物,我記得以前揍敵客三個男人就能為一個小問題花幾小時討論了。

當然,我們關於問題的大小,理解的完全不一樣,我認為:今晚吃什麼是大事,衣服該買長裙還是套裝是大事,世界和平是大事,種族屠殺是大事……

他們的小問題包括:某國政變,是殺保守黨領袖還是革命黨統領;某影星的暗殺方法是溺斃還是活埋(討論最久的是麗麗•馬蓮,《紳士都愛金髮女郎》電影版女主,席巴把她偽裝成自殺前還要了一本子簽名,用的是“永無島”,讓她無痛苦的去了;對比的是湯姆•羅納,《紳士都愛金髮女郎》男主,桀諾在他死之前讓毒藥狠狠的折磨了他的腸子),家族保險找哪個保險公司……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一流殺手集團,所謂的“家裡做了一些安排”,應該是幫我鋪設了最好走的道路。首先,我沒有必要找引路人,我直接坐著揍敵客家的飛艇來到了獵人考試第一場的會場:綠島。名為“綠”卻因為洋流的影響一年四季都是嚴冬。

寒風蕭蕭,沒有下雪,但是氣候乾冷的吸一口空氣都覺得肺部難受。

從飛艇上看這個考場很有特色:

那就是商業促銷無所不用其極——

滿地的“信用卡提現代還款”“招收公關、包養,待遇從優”“揍敵客,殺人質量有保證”“花匯銀行,你的選擇”“來拿優惠券,省你一半錢”“蛋撻十個裝優惠餐,鼎好祝你考試順利”——形形□的廣告招貼……和狗皮膏藥一樣,把冰雪潔白的地面打扮的庸俗不堪。

大部分考生都穿著厚厚的冬裝:大衣,羽絨服,厚毛衣,比較誇張的是穿類似宇航服的……萬一第一關長距離跑步估計這位死定了。

東巴一如既往積極發揮“損人不利己”的精神,而今年,我也成為傳奇——

“那個88號,別看嬌滴滴的小姑娘,看她的肩骨,還有肌肉……她是揍敵客的私生女啊!就是那個殺手世家!我上次見過她爺爺,還是第一場的考官哦,熊腰虎背,一臉煞氣,當然殺手都是這樣……”

東巴穿著軍事迷彩大衣,戴著厚厚的棕色帽子,滔滔不絕以品評名馬的態度從血統和基因論證我的可怕,這蓬勃的向上的熱情連保險推銷員也要自愧不如。

今年,依然有可憐的幾個單純者喝了他的果汁,然後在冰地裡找廁所找的嗷嗷叫——由此論證騙子總是有市場的,可是在如此討厭的外貌下為啥子還會有人相信東巴有顆善良的心?叫俠客庫洛洛做同樣的事情一定效果好得多,西索,他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