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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知道這甘傾安說的這張臉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北匈人和楚人長相有異罷了,不過這甘傾安的長相倒是並非和楚人的長相有太多出入,笑了笑之後才說道:“其實甘姑娘這長相和一般大楚女子沒多大區別,只是這大楚的高手可不是猴子,哪能說見就見,要是僥倖看見江湖高手比武,也只能遠遠站著,要是湊近一些,被這些江湖高手一招半式打到,說不得小命都要丟了。”
兩人一番交談,倒是讓甘傾安覺得這男子真的越發的有趣,開頭只是驚異於他不遜北匈人的豪爽,之後便是他上馬的姿勢,當真是無比熟練,要不是看他那張清秀的臉不像是那邊與北匈狼騎對峙多年的邊軍悍卒,說不得此時甘傾安就要多了好幾個心眼,到時候去到桑麻城之後只怕葉如晦便成了什麼甕中之鱉了。
說到底都是人心隔肚皮,江湖險惡啊。
接下來大約數日時光,商隊前往桑麻城一路暢通無阻,有著甘傾安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在此,雖說商隊中不少人都不知道底細,可那商隊首領,看起來是個豪邁不已的女子則是放心的很,不說這一路有多少暗哨,就是這商隊裡都有著數位北匈江湖高手,說白了,這這隊貨物加起來都沒這女子一根毛髮重要,這女子委實來頭太大了。
到現在才知道這女子叫做赫連飛鶯的葉如晦這一路行來倒是真的狠狠漲了幾分見識,這女子委實是太彪悍了,前幾日在林中碰見一頭半大黑熊,原以為怎麼都要個十數人圍剿才能解決的,卻被這赫連飛鶯彎弓搭箭,只用了兩箭便要了那頭黑熊的性命,一箭頭顱一箭胸口,這份射術,倒是都能比上那徵東邊軍的白羽衛了,儒家聖人有君子六藝一說,其中一項就是射,可發展到如今,這些整日讀聖賢書計程車子們怕是沒多少人精通此藝了。
這支商隊夜宿也極有講究,三五人一帳,絕不露宿荒野,半夜甚至還有人守夜,不過大抵都是圍在商隊正正中央的那甘傾安的帳篷外面,黃昏時刻,葉如晦又託了甘傾安的福,得以一個人獨處一間帳篷,只不過好似商隊中的北匈漢子對楚人沒什麼好感,不情不願的把他安排在最外圍,這樣一來,若是有什麼險事發生,無需多說,葉如晦絕對是最先遭殃的,這個時節放在陵安保管是不管白天黑夜的熱意陣陣,可到了北匈卻偏偏是白日炎熱異常,晚上倒是出人意料的寒冷。葉如晦不知道這北匈這般反常,也就沒去想為何帳篷內沒有被褥,等到半夜這才後知後覺知道被那些北匈人不鹹不淡的擺了一道,不過若是一般文弱琴師在這帳篷裡度過一夜,保證第二日連站都站不起來,不過這放在葉如晦身上便好似沒了什麼作用,第二日清晨仍舊揹負劍匣出帳吃早飯,讓那些北匈人都感到很是奇怪。
赫連飛鶯對這長相清秀的楚人相處了數日,倒也是覺得他性子不錯,不似以往碰見的那些楚人一般,因此臉色便好了不少,早飯之後還破天荒的和葉如晦閒談了幾句,葉如晦一如既往的溫和應答,不涉及任何大楚要事。
這個時節天氣炎熱,因此商隊在吃過早飯之後便要繼續趕路,等到午後烈日當空再趕起路來便當真是遭罪。
甘傾安一如既往的很葉如晦並肩而行,她對大楚風俗喜歡到了痴迷的境界,因此說過大楚江湖之後便與葉如晦這些日子聊得全部都是大楚的風土人情,葉如晦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心底自有打算,該說的一概不藏著掖著,不該說的就算是這女子再怎麼變著法子問,也不發一言,不過這些時日甘傾安在他這裡得到不少大楚的資訊,他也何嘗不是在甘傾安口中得到不少北匈現狀,不過撤的太遠對於葉如晦沒什麼幫助,他反正這一趟去到桑麻城,至少要把那兩位第五境的宗師高手交代一位在桑麻城,至於另外一位,來歷太過神秘,只說了在某個地方能遇見,其餘資訊一概不知。
北匈和大楚互遣高手較量,人數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