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看著螢幕裡桌上那摞的高高的籌碼;作為天空酒店賭場的負責人戴維;卻是不想再聽那中年人的話;他肥手一揮;便讓站在門口的那些天空酒店的保安;趕快下去抓人。

而就在這個戴維狂吼不已的時候;螢幕中被監控的這人;又從荷官那裡收到了三千美金的籌碼;他瞅著放在面前;這一堆摞的高高的籌碼;微笑著衝著坐在身邊;眼睛裡充滿了鈔票光彩;一臉激動的人;用他那有些蹩腳的英語說道:

“現在應該有八十萬了吧?”

“哦哦這裡只有七十八萬九千美金的籌碼而已;還差著二十多萬呢……”

神情尷尬的荷官;聽著這刺耳的數字;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他的心都在滴血了

擺在這人面前的這堆籌碼裡;可是還有他親手輸出去十多萬籌碼;滿頭大汗的荷官想到他這周的薪水;看來是要有大麻煩了。

雖然天空酒店的空調絕對的稱職;整個酒店裡面全年都會保持著恆溫;但這個荷官的腦門上還是不斷的在冒出汗水。

眼前這兩個古怪的賭;自從坐下來以後;就沒有換過桌子;可是這桌的荷官卻是已經換了四個了。

手都有些顫抖起來的荷官;呆滯的發著牌;對於眼前這如此古怪的場面;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三個小時;從五百美金的本錢開始;不到三個小時就變成了將近八十萬;在連續更換了四個荷官之後;卻沒有看到酒店的保安過來;難道真的是這個賭的運氣如此之好;他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百思不得其解的荷官;當手中的牌發完之後;按照標準程式正準備說話;這荷官終於看到遠遠的幾個酒店保安正大步走了過來;這讓已經緊張的要死的荷官心情;變得輕鬆起來;在他看來;今天的噩夢終於可以解脫了。

“怎麼不發牌了?”

操著蹩腳的英語;坐在那裡滿臉悠閒;等待著荷官說話的年輕人;看著那荷官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但他發牌的手卻停了下來;不由得發出了詫異的詢問。

“這位先生;因為我們酒店發現您的行為有些異常;現在需要請您去趟辦公室;解釋一下”

四個彪形大漢將坐在桌前的這兩人隱隱的包圍起來;為首的那人雖然是用敬語說著話;但他的表情卻是非常的冷漠;他用手指著一旁的電梯;作了個跟他走的手勢。

“天吶我們可什麼都沒有做;你們不能這麼對待一個遵紀守法的美國公民;我要向當地的治安官;投訴你們”

看著身邊這些身高體壯的酒店保安;坐在這個黃面板年輕人旁邊的小胖子;他搶先站了起來;並且大聲的叫嚷著;伸手還從衣服口袋裡面掏出了他的證件;晃動著在那人眼前炫耀:

“你看清楚我是紐約州威廉律師事務所的老闆;我擁有正式的律師執照我對於你們提出的指控;非常的憤怒我……”

“走啦”

懶洋洋的站起身;這個黃面板的年輕人;卻是懶得聽小威廉在這裡吹噓他的律師身份;如此的結局;是他早就想到了的;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不再開口的年輕人當先站了起來;按照這些保安指示的方向;進了標著‘內部員工專用’的電梯;倚在電梯裡一臉的淡漠;等待了起來。

而準備跟這些肌肉虯結;但明顯不善於言辭的保鏢們理論一番的威廉;見這年輕人竟然已經站在了電梯裡;這才閉上嘴跟著跑了進來;嘴裡還埋怨道:

“趙為什麼每次就不能讓我說完呢……”

語速極快的威廉;也不再管身邊那些保安了;他對著眼前的年前人大嚷了起來;從他的專業知識開始;將拉斯維加斯關於賭場的一些法律規定講述了起來;很快小胖子威廉就總結出了天空酒店;違反了拉斯維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