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子道:“好,去就去。”

枯木僧聽了,面s…大變,卻見谷溪子看向他,說道:“喂,咱們的比試,去了我們‘天堡’之後再說,你若是怕輸給我的話,也可以不來。”說完,身形當先一起,已經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金銘望和金楚楚見谷溪子肯回“天堡”,無不歡喜,趕緊邀請韓風等人前去“天堡”。至於枯木僧,他雖然料不到會有這個結局,但無可奈何之下,只得走在了後面。

眾人在山中疾馳了好一會,才來到了“擎天峰”的附近。此時,“擎天峰”下的一片廣闊的練武場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少說也有三四千人,這些人一律穿著“天堡”的服裝,雖然表面氣勢昂揚,但誰都感覺得出,場上的氣氛有些怪異。

見谷溪子踏空遠遠來到,“天堡”的許多弟子面上都是鬆了一口氣。谷溪子身形一晃,已經落在了場中,掃了一眼,面上泛出了一絲怒火,大聲道:“好啊,你們‘冥河三妖’真是無恥,居然乘我谷溪子不在堡中的時候,前來搗lu…n。”

原來場中的一片空地上,站了一大群的人,這些人無一不是“天堡”的高手,正中一人留著長鬚,頭髮有些huā白,梳得整齊光亮,長得甚是威嚴,一看就知道是“天堡”的一個重要人物。

在他的身邊,高高低低的站了不少人,既有年輕的,又有年老的,其中三個年輕人最為耀眼,不但長得英俊,而且一望就知道與那長鬚老者有些關係,因為從相貌上看去,這三個年輕人與那長鬚老者長得有些相似。

在這一夥人的對面,大約十多丈遠的地方,卻高高昂昂的站了兩個僧人,這兩個僧人望之不過五十多歲,身材與枯木僧一樣高大,都是有著將近七尺的身高,一個身穿赤s…的僧衣,一個穿著黃s…的僧衣。

這兩個僧人臉上原是一片傲慢之s…,但見谷溪子突然到來,面s…不由一變。忽見人影一晃,一個人已經落在了場上,卻是枯木僧。枯木僧低聲對兩個僧人說了幾句話,那兩個僧人的面s…又是一變。

就在這時,金銘望和金楚楚兄妹已經帶著韓風等人來到了場上。其時,“天堡”的一方,已經有三十多個高手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勢,正坐在一起運功療傷。這三十多個高手中,赫然不乏後天四品的高手,是“天堡”的宿老。

韓風等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發覺那幾個後天四品的高手傷勢不輕,如無意外的話,顯然是被那兩個僧人打傷的。

谷溪子之前雖然想要韓風說出他為什麼愚蠢,但一旦到了場上,眼見本堡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兩個僧人的對手,而本堡的人又被兩個僧人打傷了三十多個,哪裡還會再有心思詢問韓風。

那留著長鬚的老者急忙上前向谷溪子稟報發生的事,原來之前的兩個長嘯聲,的確是來自這兩個僧人。這兩個人僧人到了“擎天峰”下之後,便與“天堡”的人打了起來,一出手就打傷了許多“天堡”的弟子。

後來,“天堡”的高手出來,與兩個僧人周旋,但結果仍是不敵,被他們連續傷了十多個。再後來,那長鬚老者,也就是“天堡”當今的堡主,名叫金涵虛,出來呵斥住“天堡”的人,與兩僧jiāo涉,打算拖延時間。

但兩僧這次有有備而來,自然不會給“天堡”多少時間。金涵虛被bī無奈之下,只得派出堡中的高手與兩僧jiāo手,因為他深知這兩個僧人的厲害,所以派出的高手,無一不是堡中後天境界級別的,但這些後天境界級別的高手,最強的也不過支援了七八招,就被其中的一個僧人打傷了。

最後,這件事驚動了“天堡”中的五個宿老,這五個宿老的修為已達後天四品,五人出來,先是一對一的與一個僧人jiāo手,但全都敗給了那個穿著黃衣僧衣的僧人。

那僧人連敗五個後天四品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