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自知自己已經失言了,忙轉身離去。主子的任何決定都是自己不能質疑的。

獨孤景昊依舊下著棋,彷彿外面的打鬥聲根本就不曾存在。

碧琪抱著孩子,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發生的一切,眼中浮起了一抹得意,這樣,你還能堅持不離開嗎?

凌千葉自然聽到了外面的打鬥之聲,但是他並沒有出去,他知道自己即使出去了也於事無補,更何況風若溪還專程前來叮囑自己一定要呆在屋內。這不知又是誰安排的戲碼。自己可沒有興趣,去充當他們的演員。

戰鬥結束了,凌千葉走出屋外。

除了以部分在戰鬥中被毀壞的房屋,還有被鬥氣所摧殘的樹木之外,凌千葉沒有見到任何慘烈的場面。

到底是真的在演戲,還是獨孤景昊的人訓練有素呢?反正凌千葉沒有看到任何自己想像中的畫面。

就在凌千葉感到疑惑的時候,風若溪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千葉,快點收拾,我們準備離開這裡了。”

“離開?”凌千葉的視線投向那些被摧毀的房屋和樹木,這個地方確實不能在主人再住人了。看樣子,要想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得需要不短的時間吧。真是可惜了這些參天古樹了。

凌千葉最後看了一眼這些被毀掉的樹,轉身向自己的小屋走去。沒有人注意到,就在剛才凌千葉站的地方,哪裡的被蹂躪的已經奄奄一息的小草,又重新恢復了生機。

看著風若溪身上的斑斑血跡,凌千葉知道剛才的戰鬥一定非常慘烈。看來自己離平靜的生活是越來越遠了。

碧琪擔憂的看著前來傳話的紀寰宇:“是那些人又來了嗎?都是我害得,他們……”

紀寰宇安撫著憂心忡忡,不斷自責的碧琪:“夫人不必自責,也不必擔心。我大哥自會安排好一切,一定會把夫人母子安全帶送到宣城。夫人還是快些收拾吧,我們馬上就要出發了,以免敵人再來。”

“好我馬上就收拾,剛才沒有人受傷吧?”碧琪又問了一句,眼中滿是內疚。

“都只是一點兒小傷。夫人不用擔心。不過夫人要自己多保重,這幾天我們會在路上度過。”紀寰宇細心的叮囑著碧琪。

看著紀寰宇離去的背影,碧琪腳步輕快的走到床邊,開始收拾本就不多的東西。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是去宣城嗎?”碧琪柔聲詢問著身旁的人。

她的眼神還不時的瞟向走在前面的獨孤景昊,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已經可以確定這個自稱為獨孤朔月的人就是夕瀾的帝王,獨孤景昊,只是那個男人是誰?他不是比自己更值得懷疑的物件嗎?可是為什麼自從獨孤景昊出現之後,一切就都變了?

為什麼夕瀾的帝王重視他甚於重視神子,讓他時刻陪伴砸身邊?難道他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身份嗎?碧琪開始認真思索著曾經的一切。

“不,少爺說在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我們不能離開這裡,現在我們要前往另一處宿營地。”

還沒等碧琪釐清這一切,就聽到了回答。

不是去宣城啊,碧琪掩住眼底淡淡的失望,拍了拍懷中的孩子,微微一笑:“還是獨孤公子想到周到,我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夫人不必介意。”負責保護碧琪的人安撫著身邊的這個內疚不已的女人。

“我沒事。”碧琪看向前方的獨孤景昊,不再開口了。不愧是獨孤景昊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呢?

不過究竟鹿死誰手,是誰技高一籌,還一切都是未知數。畢竟他在明而自己的主上在暗,不是嗎?

第十九章 假亦真是真作假

赤堇山,一個幽靜的山谷,幾座房子錯落有致的建在山谷中,遙遙呼應。既給了居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