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檬道:“你不是也沒去看他?”

“我為什麼要去看他?我是他的大舅子,他應該先來看我,騙了我妹之後,便翻臉不認人了,什麼傢伙,我若打得過他,我見他一次揍他一次!”

“你們兩父女別吵了。”法通阻止道,再讓他們繼續吵下去,這戰事會議會演變成家庭吵架了,唉。

蒂金臉面微紅,尷尬地道:“不好意思,提起那混蛋,我就心裡有氣,你們也別指望他會幫我們,更別指望我會去求他。”

苛拿道:“不管如何,北狼和柳燕的撤退,對我們而言,暫時是有利的,但是,雖然我們兵眾與布族的兵眾相仿,可我們的兵士戰鬥力仍然不及烈古旗,而且,我們面臨的形勢比烈古要嚴峻許多,巴洛蕊出兵北方征戰血靈,其目的不明,現在無論是西陸還是北方,都呈戰前狀態,一觸即發,整個海之眼,只有南方的局勢比較安定……”

騫盧忍不住發言道:“現在為止,也許只有我們敢挑戰巴洛金,嘿嘿。”

苛羽道:“巴洛金那邊倒是不必太擔心,因為巴洛金的幾個開朝元老的女兒和孫女都在我們這裡。”她說著,橫了一眼風長明,風長明示威似地笑笑,她繼續說:“巴洛金可以不擔心她們,但參贊和摸九卻不能不擔心的。而今他們都放任她們在這裡,表明巴洛金暫時沒有徵伐我們的意願,巴洛蕊兵徵血靈,當另有原因。只是血靈乃北方七霸主之一,與其有盟的霸主不會袖手旁觀。”

苛拿點頭,表示對女兒的贊同,他道:“原北方七霸主,助巴洛金攻陷帝都,而後巴洛金並沒有給他們多少好處,七霸主都懷恨在心,雖說原七霸主己去其三,但其餘四霸主仍然不忘這恥辱,時刻準備反巴洛金,卻又無能為力。巴洛蕊兵徵血靈,這舉行必引起北方霸主的恐怖,他們或許會因此而站成一線、誓死一戰。”

營格米道:“這般對我們應該是有利的,北方的戰亂,令北方的霸主無瑕顧及西陸,我們的後方便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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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通道:“如果北方霸主不敵巴洛蕊,而敗退至苛鉻呢?”

苛拿道:“那倒不必擔心,敗兵之師,即使進入苛鉻,也能輕易地趕將出去,祝且,他們或許要尋求和我們結盟的機會。我想,最笨的霸主,也不會用自己的殘兵剩將挑戰我們——除非我們被布族滅亡!”

眾將贊同苛拿的說法,法通又道:“如今的局勢仍然未明,一方面應該作好隨時戰鬥的準備,一方面必須補充物資以及訓練士兵……”

“報告!”此時一個士兵走了進來,打斷了法通的話,那席裡問道:“什麼事?”

士兵道:“有人找旗主。”

蒂檬問道:“什麼人?”

士兵有點為難,道:“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群女人!”

“女人?”帳內充滿疑問,風長明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士兵出去,風長明就道:“嗯,就按你們說的去辦。戰是必然的!勝敗且到戰後再論,巴洛蕊出兵北方?整個海之眼會成為戰場?嘿嘿,我聞到了血腥的味道,希望你們也同樣聞到,並且在血腥中殺出一條我們的路……我先殺出去了,有女人在外面等著我哩,你們繼續!”他果然跑了出去,眾將還未及挽留,只好在帳內嘆息。

嘆息完了,繼續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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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摸伽、參潛兒、風箏和風姬雅之外,風長明意外地看見巴洛渺姐妹,巴洛影的到來雖突然,但並不令他感到多少驚訝,而巴洛渺著實讓他大吃一驚了,他與這女人根本無任何瓜葛,為何會突然而來呢?

然而這兩姐妹的到來,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起碼能夠證明一點:巴洛金暫時還不會對付冰旗,否則不會讓他的女兒跑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