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琛不想打擾了奶奶的清靜,正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讓唐晚柔安分一些:“你們幾個帶二少奶奶去換衣服,然後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祠堂。”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去跪祠堂,你不能這樣對我……”唐晚柔跌跌撞撞的站起身。

旁邊的傭人扶著她,將她強制性的帶回自己所住的院子。

沒一會兒,這片喧譁之地安靜了下來。

賀情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墨時琛,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亂棍打死,你怎麼不說浸豬籠。”

墨時琛轉頭,面無表情的盯著他說:“最先的墨家家規,便是墨氏媳婦若刻意靠近墨家子孫,便要被浸豬籠。”

賀情深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顧秦臻推了一下眼鏡問道:“這種陋習,你們墨家還保留著?”

“現在是法制社會,哪裡能真的亂棍打死。”墨時琛邁開腳步繼續往前走:“不過,剛才主母手裡的戒尺你們看到了,那把尺留存到現在已經有百年,犯了錯的子孫,肯定是過不了那把戒尺的,哦,我剛才怎麼忘了還有這東西。”

他腳步一頓,回頭掃了眼跟在身後的那一群傭人,招了招手道:“去祠堂吩咐一下,二少奶奶犯了家族界線,記尺二十,明天早上六點,把她帶到前院,參與出殯儀式。”

領頭的傭人趕緊應了一聲,便匆匆離去。

賀情深輕嘆了一聲:“說你憐香惜玉,你對唐家大小姐又如此狠心,說你心思歹毒,可你對你身邊的唐醫生卻百般遷就,活脫脫的雙標狗。”

“我對事不對人。”

……

唐晚柔正在房裡換衣服,墨氏族規的族長突然帶人闖入院子,把她從房裡拖到了祠堂。

她被這樣的陣勢給嚇到了,大聲的哭喊:“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身上穿著的深藍色旗袍還沒有換下來,頭上的金色兒飾品也沒來得及拿下。

眾人看她的眼神變的嚴厲了。

“老祖宗過逝,作為墨家媳婦,不得穿除黑白以外的服裝,衣服上也不能有任何花紋,要卸掉耳飾、頭飾、手飾、頸飾,不能濃妝豔抹,二少奶奶可是犯了不孝大忌了,記尺二十,以示警戒。”

唐晚柔臉色一驚,還沒緩過神來,一道戒尺就甩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痛苦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