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狡辯不了,那就索性撕開這一層面紗,她也想看看唐晚柔在失去這個男人後的嘴臉。

一定,很精彩。

但她暫時還沒想好告訴墨時琛那兩個孩子的身世。

她對他有恨、有怨、有惱,甚至後悔遇見過他!

墨時琛被她的這一番話,氣的額旁青筋暴凸:“你怎麼知道我不樂意,他把你害成那樣,你還跟著他,你是不是蠢!”

“再怎麼樣,他也是兩個孩子的爸爸。”

她轉頭,理直氣壯的回懟。

墨時琛氣急敗壞的鬆開她的手,坐起身,雙手攥緊了拳頭道:“那為什麼他從來沒回來再看過你和孩子一眼,你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帶孩子過一輩子。”

“有什麼不可以的。”唐晚心也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她現在腦子裡很亂,心跳的很快。

旁邊的人像是被氣著了,許久沒有開口說話,只聽到那粗沉的呼吸聲。

唐晚心回頭瞥了一眼:“你是靠什麼認出我,面具?香?那唐大小姐呢……現在又算什麼。”

“少給我提她。”回頭他再找她算賬。

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這一次,不會有錯,咱們來日方長。”

說完,他拉著她的手一起起身。

他拉開了廂房的門,正準備走出去時,外面有一行人突然跑過。

唐晚心看到那跑過的身影時,猛然攥住了墨時琛的衣物,將他強行拽回,將門重重的壓了回去,驚呼道:“等等!”

墨時琛回頭看她:“怎麼了?”

“如果你不想我被人打的話,給我準備另一套禮服。”她相信,沒有墨時琛辦不到的事情,想在這個舞會找到禮服還是很簡單的。

墨時琛垂眸掃了一眼她身上穿著的禮服,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這才想起了唐晚柔身上穿著的禮服也是這款,她還戴著同款的貓臉面具。

唐晚柔那該死的女人還想騙他。

現在他只要一想到六年前,被她算計下藥,睡了白貓兒以外的女人,就噁心透了。

“誰敢打你。”

“你等會就知道了,幫我找禮服。”

墨時琛掏出了手機,給許琮打了一個電話。

沒一會兒,許琮送了一套魚尾裙襬的抹胸禮服。

唐晚心走入廂房內的洗手間裡換好禮服出來時,墨時琛的臉都黑了。

許琮送來的這套禮服,是很顯身材的。

而且,這條禮服設計很大膽,禮服顏色是暗黑色,唐晚心的面板又偏白。

在燈光下,黑與白衝擊力太大,特別是她身前那一道風景。

他能保證她這樣走出去,鐵定要被人“吃了”。

許琮則露出了驚豔的神情道:“唐醫生,這套禮服很襯你呀。”

唐晚心低頭看了一眼,點頭道:“麻煩你了,許特助。”

墨時琛:“……”當他是死人嗎。

他轉頭,目光冷嗖嗖的盯著許琮:“你先回公司,把今天的策劃案整理出來,沒整理完不準下班。”

許琮:“……”默默含淚退出了廂房。

墨時琛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大步走前,將西裝披在了她的肩膀上道:“穿上。”

“為什麼要穿,這樣挺好看的。”

“你信不信我扒了你身上的衣服。”

唐晚心身子輕顫了一下,氣結的瞪了他一眼,可對上他那雙犀利的眸子時,她還是乖乖的套上了西裝。

他在她穿上西裝的時候,眼眸輕描淡寫的掃過她胸口那一抹線條,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