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陳女士看到沒,我家小雨漂亮,溫柔,最主要全身上下沒有一寸肌膚是經過改造的,我恨不得天天將她放在家裡只供我自己一個看,所以你這種全身刀疤的我是沒興趣看。當然,我沒興趣看不代表其他人沒有。不過,恐怕你也不敢賭。”

陳嬌經不過蘇哲的激將法,特別是看到唐雨乖巧的倚在蘇哲旁邊,更是看不過。在陳嬌看來,蘇哲這不過是讓另外一個女人包養罷了,還是一對狗男女。

“我有什麼不敢!”陳嬌豁出去,“誰怕誰,如果誰拿不出證據就脫光衣服從店裡走出去!”

增加這樣的賭注,這情況就不同了。

圍觀人群裡發出一陣騷動,就是在後面挑選珠寶的顧客這會都沒心思再繼續挑選,全走過來想看蘇哲到底如何拿出證據證明陳嬌是栽贓給店裡。

蘇哲放開唐雨的小蠻腰,走到那名經理面前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經理立刻走到櫃檯前面拿出兩個與陳嬌拿過來碎成三片的玉鐲子相同的玉鐲子出來。

蘇哲拿起一個在大家面前揚了揚,又拿起桌面上一塊碎片問道:“大家看一下,我左手邊的完整無損的玉鐲子與右邊這個有什麼不同?”

站在比較前的幾名顧名湊上前,其中有兩個膽子大,讓蘇哲將左手那個好的玉鐲子給他們看一下。經過一番對比,都沒看出名堂,只是一個比較通透,碎片那塊識別度要差。

蘇哲拿回玉鐲子和碎片解釋道:“大家看到手中這兩個玉鐲子,它們所有的翡翠種類是一樣的,都是水種。不過我右手邊,也就是摔壞了這個與左手這個完整的價格差了不僅一百倍。”

“可能大家對水種翡翠不是很熟悉,雖然不可否認,能來這裡的就算不是達官貴人,肯定也是土地豪。”蘇哲笑了笑接著說,“其實比起達官貴人我比較喜歡土豪一點,因為他們出手闊綽。我這人沒什麼大願望,就只想有朝一日當一回土豪。看到某件喜歡的東西,我他媽的連價都懶得講。直接學電影裡的人開張支票,然後很土豪的說,‘剩下的零頭當小費,不用找’,這感覺酷斃了!”

蘇哲的話引起圍觀的人一陣輕笑,本來劍拔弩張的局面,讓大家稍微感到輕鬆。不過陳嬌笑不出來,能夠笑的也只是不屑的冷笑。

蘇哲指著玉鐲子上面的光澤的部分繼續說,“水種與老坑玻璃種和冰種很接近,不過大家可以從內部結構分辨。你們看,手中這個玉鐲子是水種當中‘清水’一種,從上面能夠見到少許掩映波紋,或者有些是少量暗裂和石紋,如果碰到有極少雜質、棉柳的也不是次數,水種就是這種特徵。”

站在面前的顧客湊上前仔細端詳幾眼,果真如同蘇哲說的那樣,兩個玉鐲子的材料是一樣的。不過性格價比,這一點他們不是行家,看不出來。

蘇哲想繼續跟顧客解釋水種的情況,陳嬌不耐煩道:“大家等你拿出證據,不是看你對比翡翠是高檔還是下檔。我那個玉鐲子昨天在這買時,銷售員還不是照樣跟我說材料多好,質量多保證,這拿回去沒戴就斷了。在我看來,這家店根本是欺騙消費者。”

蘇哲冷笑道:“陳女士你不用著急,你就算急著脫光衣服走出去,也不用急於一時。”

陳嬌怒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也就只有當小白臉吃軟飯適合你。”看了眼唐雨,憤然說,“一對狗男女,不用你們得瑟,等會拿不出證據,我看你怎麼得瑟!”

蘇哲將玉鐲子放到桌面,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陳女士,不要以為你是陳家的人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告訴你,瑞鼎近期推出所有的珠寶,大部分的翡翠都是經過我親自挑選才送去加工的。你很不幸運,用來做出這個‘水柔鐵漢’系列的玉鐲子這塊水種翡翠就是我親自挑選,而且還是親自提出這個概念。”

“這個‘水柔鐵漢’系列的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