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活下來只能收我們的生命力比小強還厲害。

這樣的生活過了兩個月就結束了。因為曉的爸媽找到了她,還記得她為了說服叔叔阿姨帶我回家將嘴皮都咬破了,血一直流。

和曉回家了,那是經常在電視裡才看到的別墅。我被安排到管家明叔家住,平時去見曉是不被允許的。叔叔阿姨不在家時,曉偷偷的帶我到她的房間玩,她教我認字、算術、畫畫甚至還可以拉她的小提琴。

有幾次被發現了,差點被兇惡的傭人打到殘廢,幸好明叔勸阻了。明叔對我很好,他用他的工資給我買好看的筆記本、彩筆、教我做算術,偶爾還教我幾句英文,像孫女一樣照顧我。

第一次進學校,是在曉讀大學的那一年。她離開家去另一個城市,把我也一塊帶走,後來明叔退休了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從那刻開始曉就是我的親姐姐,甚至是媽媽。

她用零花錢送我去她大學所在地最好的學校讀初中,然後在外面租了房子,她大學課很少,每天都給我做飯吃。曉是個完美的人,我一直這樣覺得。

人漂亮、家裡富裕、學業成功。有時會偷跑到她的學校看她表演拉小提琴,有時等她學校畫展結束,悄悄將她的畫偷回家當裝飾。曉每次會出現在我的家長會上,老師問:“你們怎麼不一個姓?”曉說:“我們是同母異父。”當時,曉說完這話我就有衝動掐死她,把我媽媽說成什麼人了。

事後,她還無辜的解釋道:“一時嘴快。”反到無所謂的聳聳肩,因為有曉這塊金磚,我在學校特別受老師青睞。受老師重視唯一的好處就是我成績永遠不差,最大的壞處就是沒有什麼朋友。

考上了好高中,就記得當時學費貴的嚇死人。但是曉固執得要我上,說什麼條件好、師資力量雄厚。其實她早就盤算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座城市,讓我在學校住。

她大學畢業就回家幫忙了。而我剛剛高二,那時曉丟給我一部電話就回去了。她工作剛上手,根本就沒有時間給我電話或者簡訊,但是學校老師會定時收到曉送的大禮,所以我無憂無慮。

那一年,我認識了周朗,我這一生第一個喜歡的男生。周朗是個勤奮的人,他是通室生,每晚都要回家,晚自習本可以不上,他卻每天晚上都要上完才會走。

那時,我會塞上耳機,聽我最喜歡的歌曲。記得那晚,兩個女生不知為什麼在教室裡打起來了。為了不被牽連在內,將書帶到另一個教室,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所有的書本、筆記本都被扔在地上,還留有幾個腳印,最討厭不愛惜書的人,不知道還有些貧困地區連書都沒有嗎?

教室裡是另外幾個女生,生氣的將桌子一踹,聲音很大。幾個女生轉頭來說:“發什麼神經?”“是誰動我的東西?”“誰知道啊?”幾個女生輕蔑的轉過頭去不再理會。

沒人搭理氣一下衝上腦門抬起椅子就朝玻璃窗上砸去:“TMD,做了不敢承認,讓我知道是誰幹的,要讓她死的很難看。”想想那時得我真的是個暴脾氣。

一個女生看見自己教室心愛的窗戶被砸爛壞,大罵:“你發什麼瘋啊!又不是我們弄的,砸我們教室窗戶。”“是嗎?你們不說是誰吧!”我將椅子扔向另一個窗戶,碎了一地的玻璃。

突然,衣角被扯了扯,開始坐在我旁邊的女生用顫抖的手指了指前排的女生。還真囂張,我弄出那麼大的動靜,還能鎮定的在那裡看書,想當沒事?我托起椅子就朝她砸去,椅子七零八落,旁邊的女生尖叫著昏了過去。被打的女生確沒有動。

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頭髮已經被扯住,頭順勢往後仰,一張猙獰的臉,髮際線處有些流血:“你不知道這樣會很疼嗎?”年輕氣盛誰怕誰,咬著牙說:“你TM踩我書的時候不知道它們也會疼。”

頭皮疼的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