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啊,只要我們到了美國,回來呢,就到孤兒院,說要一個孩子,也幫社會積德啊。”

“想得倒是好,可是你媽媽一定會驗血呢,萬一被發現了,還是一個殘字啊,難道不對嗎?”

張田科暗暗地一笑,一直望著我,沒有說半句話,像是在暗示著什麼一般。

“怎麼了嗎?為什麼你的表情會這麼怪異呢,是不是有什麼秘密在瞞著我啊,還是老實點的說出來啊。”我微笑地說道。

“好吧,我在溫州的醫院裡,有個最好的朋友做醫生的,只要跟他說一下,也就保密了,你覺得……”

我就輕輕地拍了他一下子,嬌氣地說道:“哼,原來都已經做好了後患之事了,還不告訴我,讓我擔心了這麼久。”

“秘密,只有讓自己知道啊,萬一你太相信施禮蓉了,也許變成了大患,親愛的,我都是為了我們啊。”

我微微地一笑,但是,聽口氣,覺得他對施禮蓉很不滿意一般的。

但是,我也沒有再問什麼了,就算是自己都不知道便是。

我們一起上了飛機,直達美國紐約,到了飛機場的時候,這裡是熱鬧無比,有很多來自各國的人,都是在此排好了隊,進進出出的,一個比較熟悉的身影,從我們的身邊緩過。

“是誰,剛剛的那個人,我好像是在前幾天見過的啊,親愛的。”我還一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