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不談判的情況下直接開炮,這樣的做法有些匪夷所思。

不過詫異也僅僅是一掃而過,保盧斯很快就確信了,對面的裝甲部隊或許還不知道敵軍當中有俘虜,而被俘虜的卻是他們的最高指揮官。

坦克急速行駛,壓得越來越近,王亮他們帶著俘虜拼命地跑,專挑坦克不易透過的地方走。

但是蘇聯坦克的效能實在是太優越了,就是針對針對本國地形研發設計出來的,所以德軍駕駛著從蘇軍那裡繳獲來的t…34長驅直入。

“不行,老大,咱們根本沒法擺脫掉他們,德國人駕駛的是我們蘇聯的坦克,我瞭解他的效能,一般的障礙根本對它構不成什麼威脅。”

聽著雷恰戈夫這句既有顯擺又有擔心的話,王亮恨不得一腳把這小子踹到溝子裡去。

“一起跑肯定是跑不掉的,分散開,不要給他們包圍的機會。”王亮命令道。

“是!分開跑!快!”雷恰戈夫和上尉指揮戰士分散開向不同的方向跑路。

這樣一來雖然不能讓德軍的坦克有效地實施合圍,但是一個蘇軍戰士帶著三四個俘虜,那明顯是不現實的。

具有反抗精神的德**官們開始嘗試了他們的鬥爭。

他們使壞,讓蘇軍戰士行進不得,有些肥頭大耳的竟然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雪窩子裡,乾脆不走了。

因為他們幾人的繩子都是捆綁在一起的,所以俘虜使壞,蘇軍戰士能夠受到直接的影響。

眼瞅著坦克漸漸逼近,蘇軍戰士十分著急,想要隔斷繩子自行逃跑,但是看看著三個軍官,最小的是中校,最高的是少將,個個都是大魚啊。

信仰和紀律不允許他去逃跑,應該把這些俘虜帶回去。

“快,我在這裡,你們快過來,你們來的實在是太慢了。快過來,我們是總指揮部的,我是韋伯斯特上校,集團軍的高階參謀。總指揮保盧斯元帥就在不遠處,救下我們,你們就立了一大功了!”一個上校軍官站起來,生怕幾十米遠的坦克內的駕駛員不認識自己身上的軍裝,大聲的喊道。

坦克內。

上尉連長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我知道,我知道,保盧斯元帥就在不遠處,他得死,你們這些狗屁參謀也得死。”

“減慢速度,炮彈準備,機槍手做好補槍準備。”

上校本以為是救兵來了,只見炮膛裡突然打出一枚炮彈,不到四十米的距離,直線飛來。

轟!

要不是躲的快,真的就全掛掉了。

“該死的,為什麼向我開炮?!難道你們要造反嗎?”總是躲過了被炮彈直接命中,但上校也被震得要命,嘴裡不停地吐血。

一同的蘇軍戰士直接被炸死,三個軍官倒是還都能喘氣。

坦克繼續駛近,機槍口的機槍突然架了出來。

三個軍官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槍口,雖然他們此刻很想去躲避,但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伴隨著這一連串的子彈,這些所謂的中高階軍官結束了他們的最後生涯。

這樣的場景並不是在這裡上演著,分散突圍的好幾撥都遭遇到了這種情況,德軍根本就沒有絲毫顧忌,直接實施瘋狂地屠殺。

不管是蘇軍還是被俘的己方人員,上尉給的命令是統統幹掉。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殺自己人?!”保盧斯再次抓狂,希望破滅是一方面,讓他搞不懂的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還不明白嗎?你們的人已經開始清理門戶了,在你們納粹的信條中,被俘即叛變。”王亮淡淡地說道。

“不可能!”保盧斯不信這些,蹭地一下子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