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喃喃唸叨著。

莊氏道:“那位就是永安公主啊,不知道他們來著藥館是為了什麼。”

公孫夫人面無血色,搖著頭。

莊氏突然低下聲音:“姐姐,不會是大人要給您下藥吧?永安公主可是大夫,用藥高手,她還曾經給我治過病,您應該聽說過吧,藥到病除。”

是聽說過。

公孫夫人突然一蹙眉:“既然你們相識……”

那怎麼又會幫著她說話。

莊氏心想,就是怕你現在不問回去再胡思亂想,我就直接告訴你吧。

她道:“您有所不知,這公主睚眥必報,是治好過我的病,她也沒少侮辱我,你不知道當時給我寫了什麼方子,算了不說了,反正是狗吃的,噁心死了,而且她行為不端,你我都是原配妻子,我怎麼能看得慣?”

莊氏的性格十分快言快語。

而是莊氏也很小氣。

夠吃的,應該是屎吧。

永安公主讓莊氏吃屎,所以莊氏恨上了。

公孫夫人心中點頭,她還知道在賢王府,莊氏跟林孝珏吵過架。

那就都對上了,莊氏不可能是在攛掇自己。

公孫夫人抓住莊氏的手:“我相信妹妹。”

正說著,對面的人出來了,公孫夫人見公孫衍手上提著兩包藥,之後交給了手下。

那麼這樣說來,這藥是要拿回家去的。

果真,那公主自己上了馬車,公孫衍還撩著車簾不肯讓步。

公孫夫人隱隱約約聽見什麼:“你給我時間,那我不能……”

那公主的聲音就比較清晰:“您回去讓人把藥材用來煲湯,喝進去之後,一切就都解決了。”

隨即馬車開始滾動,公孫衍讓出路來,在路邊呆呆的注視馬車離去。

公孫夫人見此情景氣得手抖。

怕公孫衍看見,她幫轉過身面向食肆。

過了一會莊氏道:“人都走了,姐姐,沒事了。”

公孫夫人這才回過身,看著對面,果真人去路空,就只剩下那個有些破舊的藥鋪了。

眼淚慢慢從公孫夫人的眼角流出。

莊氏心有不忍,暗暗攥緊了拳頭道:“姐姐,那藥材真的被大人拿走了,說不定真的是要害姐姐的,您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公孫夫人喃喃道:“我堂堂管家小姐,嫁給他這個莽夫,若是沒有我爹,他也進不了錦衣衛,更沒辦法立功,現在嫌我沒用了,就想一腳踢開我,他真是好狠的心。”

莊氏拉著她的手把她送向轎子那邊,在她上轎之時又把她拉住,在其耳邊道:“姐姐,您回去後可別掉以輕心啊,跟別想不開,咱們活的堂堂正正,憑什麼要受他們迫害,再不濟您別忘了,還有公孫大爺,大爺可不能失去母親,您就是他的依靠,他的頂樑柱。”

公孫夫人緊緊的握住莊氏的手:“妹妹謝謝你了。”

莊氏回握她:“您放心,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妹妹我一定在所不辭,我家大人也不敢推脫。”

公孫夫人一心感激的回到家,到家後心情就從感覺莊氏變成了緊張。

派心腹去打聽公孫衍回來沒有,回來幹什麼,尤其是那兩包藥,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心腹婆子回來的時候臉上依舊一點血色也沒有:“那兩包藥是給大爺的,大爺不是一直有氣喘的病,說是永安公主給開的藥,治病的。”

公孫夫人聽了一陣陣眩暈,心想直接就想藥死兒子,連她都越過了,是啊,只要兒子一死,她也就活不成了。

緊緊的攥緊了拳頭,氣得嘴唇發抖:“公孫衍,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若只是想殺死我也就算了,開始算計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