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顯,現在先露出來就真的是不打自招了。

他拉著楊麗的手,凜然道:“只要能給啊麗在一起,您什麼都不給我我也不在乎,我們一會就搬出去另立門戶,生的爹爹猜疑。”

楊麗聽得感動的熱淚盈眶,趴在林動肩上痛哭:“相公,我一直以為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家的錢呢?”

林動沉著臉道:“難道在你心裡我也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呢?”

楊麗搖頭堵住他的嘴:“我以後再也不會誤會你了。”

女兒女婿一往情深,可是身為男人,楊興河總舉得林動的言語動作有些浮誇,他一哼:“我不信你的話,你是想計算搬出去,有婆娘在,有啊麗在,老子的家產總有一天會分給你。”

林動被說中一半的心事。

其實他此刻可以放開楊麗,因為秋**的條件比楊麗好多了,可是如果放開,人命官司可能會落在他身上。

真是有些騎虎難下。

他硬著頭皮道:“那您就看著,看我會要您一分錢不?我只要跟啊麗在一起。”

“相公。”

楊麗感動的泣不成聲。

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甜糯的聲音:“好一個一往情深,好一個在一起,林動,既然你那麼想跟楊夫人在一起,為什麼又給我寫下婚書的?”

隨著聲音的飄來,房門緩緩被人從外向裡推開。

一個纖瘦且煢煢孑立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林動嚇的大驚失色,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秋**。

楊麗也見過秋**,不過那天只是匆匆一睹。

可匆匆一睹已經讓她對這個女人沒有好印象了,柔軟不堪的樣子一看就是會勾引男人的。

她指著門口罵道:“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敢闖進來?”

秋**面沉如水道:“這裡是永安公主的醫館,我一直都在。”

他們才是客人。

楊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看向父親:“爹,你非要家醜外揚嗎?什麼事不能回家說?”

楊興河道:“回家說你堂弟就沒命了。”

又看向門口道:“這位小姐是何許人也?”

秋**走進來從袖子裡掏出一個人大紅的文書,看了林動一眼,隨即交到楊興河手上:“大人請過目。”

林動哀求的看向秋**:“不要啊,你怎麼能?”

剩下的話他不好講出來,就咬住了牙齒。

楊麗抓著他的胳膊不讓他看秋**。

秋**掃了一眼二人的小動作沒說話,頭又看向楊興河。

楊興河看罷婚書上的內容大怒,狠狠一拍身邊的小桌子,小桌子頓時折了一條腿。

“林動,你好大的膽子,你當我女兒是什麼?”

林動知道瞞不過去了,也不去看秋**,跪地給楊興河磕頭:“爹,都是有人害我,那東西與我無關,一定是她假造的,她以前跟我有過婚約。”

秋**當時就怕林動會有這麼一說,她笑道:“果真無恥。”又對楊興河道:“大人,小女子跟林動十年前就有婚約,後來的事大人應該知道,我就不一一細表了,總之我們沒有走到一起,京城又見,他就開始纏上我,說跟楊夫人在一起都是為了楊家的家產,並不是真心,讓我等她,他辜負過我一次,我不信他,他就寫了這個婚書,說很快就會休了楊夫人來娶我,可是方才我剛好從廊下路過,無意間聽到他的話,既然他對楊夫人一往情深,就不可能是想跟我在一起,不跟我在一起又為何寫著婚書?我也想不明白了,總之他是在欺騙一方吧,或者兩邊都騙著。”

林動現在恨不得撕了秋**,什麼無意間路過,分明是早有預謀,所以她才會逼著自己寫下白紙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