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只有兩張木床,還有一個桌子,兩把椅子,一點簡單的日常用具,再就別無他物。

但這裡,比起那冰冷的地牢,卻是好上百倍。

凌寒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將我們帶到這裡?”

那軍士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說罷,那些軍士便退出了大屋。

天寶興奮的躺在了木床之上道:“這才是人待的地方!”

而凌寒看著那幾個軍士與門口的守衛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去。

那軍士說的聲音雖然小,卻也逃不出凌寒的耳朵,那軍士只是囑咐守衛,要看住了自己與天寶。

凌寒心中暗想,看來,這裡依舊是一個牢籠,只是要比起那地牢,要舒服一點。

反正都是牢籠,凌寒也不去想那麼多,便與天寶在這院中安頓下來。

凌寒原本以為,立刻會有人來這裡審訊自己,便時刻打起精神。只是過了三日,除了送飯的軍士到來,竟沒有人再理會自己。

天寶待的也有些膩歪,便走到院子與那些守衛搭訕,想打聽一下,為什麼將二人帶到這裡,只是那些守衛繃著臉,什麼也不說,天寶只好訕訕的回來。

就這樣,二人在這裡一連住了十天,吃的好,睡得好,只是不許出這院子。

呆的時間久了,凌寒的警覺也就慢慢放鬆,每日開始修煉神識。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凌寒便放出神識,想要探查一下這院子之外的地方。

雖然凌寒沒有出這院子,但他知道,這院子旁邊,定有一處訓練場,因為那裡,不時的傳來陣陣的喊殺之聲。

天寶依舊沒事就找那些守衛搭訕,開始那些守衛都是愛答不理,但時間一長,天寶與他們都混的臉熟,便也打聽出不少事情。

原來,永生門的上頭下達了命令,只是讓邵潔將軍好生的看管凌寒二人,之後便沒有了音訊,所以,邵潔將軍便將二人提出地牢,安排在這個宅子。

凌寒想獲得自由,便時時探查,他發現,雖然這院子看似沒有多少軍士守衛,但在這院子外面,駐紮著不少軍士,想要逃出去,卻不是那麼容易。

凌寒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脫身之法,便只得做出在這裡長住的打算。

又過了一個月,凌寒二人似乎已經被邵潔將軍遺忘,但凌寒並沒有閒著,趁著這空餘的時間,用心的修煉那“玄皇凝神篇”。

自從凌寒發出了那招“神識千碎”之後,終於明白了這“玄皇凝神篇”實在是一門高深的功法,便一直修煉,而之前有那“石饃酒”的提供的養分,這段時間,凌寒便將那些養分充分的吸收,這就使凌寒的神識空前的強大。

如果之前,凌寒只能用出一招“神識千碎”,但此時,凌寒已經能連續攻擊三次!

天寶見凌寒每日都修煉,只是凌寒的修為依舊停在舒筋圓滿沒有長進,便問道:“你天天修煉,怎麼還是這樣的修為?這不都白煉了麼?”

凌寒只是微笑不語。

天寶撇了撇嘴道:“這裡每個守衛都是舒筋高階的修為,你就是煉一輩子也別想逃出去!”

凌寒依舊微笑。凌寒知道,自己想要擺脫這幾個守衛,已經十分的輕鬆,但若是想帶著天寶一起逃出去,依舊沒有可能,便一直等待著時機。

天寶見凌寒什麼也不說,就找那些守衛喝酒吹牛去了。

那些守衛已經與天寶打成一片,喝完酒,便開始聊起那不死局的狀況。那些軍士沒事便都去那不死局開賭,當然,手氣好的時候,自然喜笑顏開,手氣不好,輸了錢,便都愁眉苦臉。

天寶一直都在仔細的聽那些守衛的話,時間久了,便也知道了那不死局中的一些事情。

就像凌寒探查到的那樣,這宅院旁邊,正是不死局的鬥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