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高層身上。

根據從省公安廳最新傳出的訊息,天宇會所四大高層,三死一傷,有兩人在玩遊戲的時候不慎失足身亡,一人吃飯的時候被噎死,一人晚上在休息時,不小心從床上摔下來,陷入昏迷中,李菊差點瘋狂,他大汗淋漓地敲響了白巖宏的門,半個小時後,他滿臉疑惑地走了出來,沒有想象中的批評和指責,白巖宏和顏悅色地讓他暫緩案件程序,要將證據一個個地落實下去。

省委書記辦公室,白巖宏揉著額頭,他有些許的倦意,三死一傷,原因太過兒戲,不過即使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白巖宏也無能為力,他現在面臨著中央、社會、輿論三重壓力,尤其是後者,南方某家媒體手眼通天,也不知從哪兒套出了天宇會所內幕,白巖宏心中明白,對於南方的這種媒體,他鞭長莫及,而且這種媒體崇尚新聞自由,上面越是打壓,他們越是有一股抗爭的韌勁,對於這樣的媒體只能引導而不能打壓。

隨著媒體披露天宇會所內幕,民眾也漸漸瞭解,開始產生一種牴觸心理,在這方面,白巖宏向來小心翼翼,他不想採取強壓手段,必須有序地轉移民眾的視線。

“事情是藏不住了,這天殺的張魯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恐怕這人一早就偷偷溜出國境了。”王戎唉聲嘆氣,從天宇會所挖出的資金近萬億,這差不多算是整個西川省一年的GDP,而且天宇會所涉及各行各業,黑黃賭毒四樣皆沾,十足的一個魔窟。

“張魯?”林凡聽著有些耳熟,但他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聽過這個人的名字。

“就是天宇會所的老總,可以算是咱西川省的地頭蛇,流氓頭子。”說起張魯,王戎滿臉不屑,“他在我們西川省橫行了十多年,風水輪流轉,這次總算被打趴下了,只是可惜他本人似乎沒有被抓到,要不然少不了要吃很多顆槍子。”

是他?林凡目露精光,他總算想起這麼一個人,倒不是這個人多有名或者和林凡熟悉,而是這個人的逃逸的做法讓人啼笑皆非,上一世天宇會所足足遲了兩年才被推掉,張魯照樣跑掉了,後來在美國安居下來,南方某媒體爆料此人的逃逸方法,這人食色成姓,有正妻一個,但情人無數,天宇會所事情暴露後,他躲在了一個*的家中,估計這人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他提前讓人在這個情人房間的牆壁中做了一個夾層,等到會所風波停息,在一些人的幫助下,他遠逃美國,原本一百八十斤的身體在一個月時間裡直降至一百二十斤,讓人不得不嘆息此人的這種恆心和毅力,換做旁人肯定難以忍受這種暗無天曰的生活,那段時間西川省處處戒嚴,他所有情人的家中都被便衣光顧了,但誰也不曾料到他竟然在這些便衣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藏匿之計。

“想什麼呢,林凡,已經下班了,今兒個我們出去吃算了。”王戎連叫了好幾聲,林凡這才回過神來。

“沒什麼,只是感慨一下世道險惡,走吧!不過王哥,這次該你請客啊,兄弟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張。”家裡五大閒人都指著林凡的工資卡,不到月底,卡上就剩下零頭,林凡每每都會感慨當今社會家庭主男的不容易,要不是有一些機緣,林凡可能就會像一些普通的大學畢業生一樣指著一個月兩千多的死工資吃飯,如果再有一個消費無底線的女朋友,只怕一分錢都會難倒一個英雄漢。

“你小子倒是好福氣,高新區第一商界女富豪都被你泡到手了,這會兒還跟我哭窮,你小子討打是吧。”王戎臉上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唐雅是標準的十分女,而且白手起家,創立了高新商城,曾經創下了一年破億的記錄。

“今昔不同往曰,高新商城連番變遷,這個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