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道路,直接逼向了朱雀大街。

楊修在御林軍裡安插的有人,可是畢竟是少數,這個時候礙於自保,一直沒有展開行動,而是尾隨著馬騰等人去了朱雀大街。

候選、程銀、楊秋三個人離開皇宮後,楊秋便私下對候選、程銀說道:“我們之所以參與‘斬馬’行動,無非是因為馬超對我們有功不賞,剛才他說了,如果我們平叛成功,那麼就會封我們做萬戶侯。你們想想,斬馬的人那麼多,到時候斬馬過後,誰當皇帝必然還要爭執,我們還不如直接殺掉那些斬馬的人,反正我們知道他們的計劃,殺起來也方便……”

候選、程銀二人對視了一眼,均說道:“有道理……“

“那我們就幫助馬超平叛,我們現在是關鍵,倒向斬馬那幫人那邊,斬馬已經部署了那麼久,即使出現了這種亂子,也沒有什麼懸念,而且斬馬之後,我們能得到的未必有那麼多了。一張餅,一百個人吃,跟十個人吃,差別是很大的。”楊秋進一步解釋道。

候選道:“嗯嗯,現在馬超需要我們,城門只開啟了西門而已,只要我們不開啟北門,那些羌人也攻不進來,再將斬馬的人一網打盡,誰知道我們參與過斬馬?”

“妙計妙計,之前被陳長文糊弄了,這次親自為太子出力,必然會得到不少封賞。”程銀也同意了。

楊秋嘿嘿笑道:“那麼,咱們就這麼定了,先清理長安城中的斬馬份子,然後集結兵力,把西門湧進來的叛軍給驅逐出去!”

“好!”候選、程銀二人重重地點頭道。

話音一落,三個人當即分頭行動,程銀、楊秋的兵馬被馬超調往了北門,他們則去北門,候選的兵馬被調往了東門,則往東門賓士。

三個人反覆無常,為利益得失作為標榜,卻也是西涼人的一大詬病。

此時此刻,長安城的東門,劉宇駕著馬車第一個趕到,看到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東門口居然多了許多兵馬。他急忙勒住了馬車,跳了下來,上前抓住一個士兵便問道:“你是誰的部下?”

士兵一副很吊的樣子,瞥了劉宇一眼,傲慢的回答道:“管你什麼事情?”

劉宇也不多問,直接跑到了城門邊,問自己的部下,部下告訴他這是候選的部下,他當即返回馬車那邊,對林南道:“唐公,你們一會兒都說是我的家人,我好賺開城門。”

林南點了點頭,看到候選的部下懶散地站在城門邊,騎兵、步兵都在等待著,毫無隊形可言,就知道這幫人的戰鬥力如何了,他回頭看了一眼長安城,見城中烽煙四起,到處都是滾滾濃煙,有的百姓不願意坐以待斃,剛出門便遭遇了軍隊,又被堵了回去,慘狀可想而知。

“哎!但願長安古都,不要再變成一堆焦土了……”

長安城中刀兵四起,穿著黑衣黑甲的秦軍士兵和穿著白衣白甲的叛軍展開了激烈的巷戰,烽煙四起,零零星星的火光到處都是,百姓夾在兩軍之間苦不堪言。

叛軍的數量卻只多不少,城內負責接應的,都是一些白衣白甲的叛軍,他們大多是提前進入長安城中的人,或者是各級參與反叛的私兵。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以白布裹在右臂上,作為叛軍的標識。

東城門口,林南、祝公平、祝公道、劉宇等人彙集在一起,大搖大擺的從候選的部眾來到了城門邊,那些懶散計程車兵根本不予過問。在城門邊的門房內,聚集了一屋子的人,他們都是祝公平的徒弟,每個人都曾經在長安城裡跟著祝公平學習過一段時間的劍法。

古人講,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在這些徒眾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闡釋。

眾徒大多都是浪跡長安街巷中的頑劣之輩,有些人和軍隊裡的人還很熟悉,更有甚者,為了混口飯吃,跑去軍隊裡當教習武師。

眾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