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這一切都是翁偉迪安排的。

維也納森林裡,那名楚楚動人的女子坐在一角,神情落寞的看著窗外。

包括她、她媽、還有酒館裡的Kin、James都注意到在拍照的翁瑞揚老是心不在焉,視線更是不時的落在那女子身上。

“我——我不想拍了!”雷蓉蓉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也傷心於被忽略的感覺,她哽咽一聲,拉起裙襬,跑出藍色酒館。

翁瑞揚愣了愣,這才回過神來,焦急的追了出去。

攝影人員、助理及化妝師全手足無措,只能跟著追出去。

翁偉迪笑逐顏開的坐到了吧檯,看著臭著一張臉坐在他旁邊的唐薇,“如何?看來你媽的魅力不夠。”

“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女人——”她看向那個起身結賬離去的黑衣神秘女子,“她對你爸一定有什麼特殊意義,不然,翁伯伯怎麼會那麼失態?!”

他得意一笑,“那是當然,我說過,我知道我爸喜歡哪一型的女子,要讓他的心從你媽身上移開,是易如反掌的事。”

“你……你太卑鄙了!”

他一挑濃眉,“小姐,你有沒有搞錯,如果你沒有突然‘變心’,今天這個結果可是你我都樂見的。”

“這——”

她注意Hermit頗為困惑的瞥了她一眼,她羞慚的連忙低頭。

“看這情形,也許明天咱們都不必飛日本,這件婚事就這麼吹了。”

“你的。”Hermit端了一杯調酒給他,還有些反常的跟他多說了幾句,“這是蘭姆酒、無花果利口酒、鳳梨汁、蜜糖、碎冰調成的淡桃色調酒,可做提神用,你多喝點吧。”

“提神?”他放聲大笑,“不需要吧,我精神很好,這杯該給唐薇。”

她神秘一笑,再將另一杯調酒拿給唐薇,“這杯是用草莓奶油利口酒、可可甜酒、咖啡甜酒、新鮮的奶油調成的,這樣才適合你,順道說聲恭喜。”。

“恭喜?!”唐薇皺眉,看著眼前這一杯淡咖啡色的調酒。上面浮了一層新鮮奶油,奶油上還撒了一些碎巧克力餅乾,看來是不錯。“

不過,當她湊近杯緣想喝一口時,墓地,一股噁心感而上。“惡……”她乾嘔一聲,急急起身,拉起白色裙襬衝到廁所去吐。

Kin和James敏感的交換了一下目光,再看看好像沒啥事的繼續整理吧檯的Hermit。昨晚酒館打烊後,她拿出她最擅長的塔羅牌,算了好久。難道有算出什麼來嗎?

翁偉迪的表情有些不安,可能嗎?不會的,大概是吃壞肚子……

一會兒,神色慘白的唐薇回到位子坐下,直接將那杯調酒推開,“這杯是什麼?為麼我聞起來——呃——那麼不舒服?”

她朝她笑了笑,“這杯叫‘MOther’s Touch‘,有人翻譯成’母愛‘。”

唐薇眼睛一亮,可能嗎?她摸著肚子,她有了嗎?

Hermit好像語不驚人死不休,她再看了一旁僵住了的翁偉迪,“翁先生,你那杯叫‘Beauty Essence’,意為 美麗精華‘,恭喜你們了。”

他目瞪口呆,驚愕的瞪著她。

不會的……不可能的……不干他的事……

他潤潤唇,“這四月一號愚人節還沒到吧?而且,你不可能會知道我跟她……呃,有親密關係。”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嗎?很抱歉,你們的事我們都知道,”回答的是站在吧檯旁,一臉笑意的James,“翁先生跟雷小姐曾提過這事,以為太戲劇化了,所以我們都豎直耳朵聽,該聽的跟不該聽的全聽到了。”

Hermit瞪他一眼,“對不起,我可不像你,”她再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