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聰明,先將那隻鑽戒鎖到保險櫃了?怎麼,是想再勾引另一個男人,還是擔心有人反悔,將它要回去?”

“我?鑽戒?”她愈聽愈迷糊了。

“你要裝蒜也無所謂,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然,後悔的人一定會是你。”

他從皮夾裡抽出一張面額兩百萬元的支票,放肆的直接將她上衣領口往下拉,一見到她那一看就是激情狂歡後留下的吻痕,他以鄙夷的冷光瞟她一眼,再將那張支票塞進去。

她粉臉一紅,連忙揪緊衣領,也將那張支票揪成了一團。

他冷笑一聲,轉身走出櫃檯,出了賓館。

“他到底是誰啊?小蔽,而且他還拉你的領口,你怎麼沒反應呢?”

在這裡工作了五年的郝媽媽看著翁偉迪出了賓館跟沈芸嵐上車後,一頭霧水的問著呆若木雞卻粉臉酡紅的唐薇。

她咬著下唇,略顯緊張的將那張皺掉的支票從領口拿出來,放在桌上。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毫無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