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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長,兩個月而已。”
年初晨說了一通,分明也是對聶凌卓這種“猜疑”“鬼祟”的心思有了諸多的不滿。
其實,她是該要去幫單俊,怎麼說,她都欠單俊很多,曾經單俊幫過她很多,她幫一次單俊也是理所當然的。
尤其這一刻,她和聶凌卓能在一起,也和單俊脫不了關係,是他那麼大度寬容的對她放手了,甚至還給予祝福,這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你幫他年初晨,你不覺得自己相當可笑嗎你拿什麼幫他那個臭小子這種藉口也只有你會信,就是專程騙你這種笨女人的。”聶凌卓顯然很生氣了,怒顏難以控制。
“什麼,聶凌卓,你說誰是笨女人,誰騙誰呢你把話說清楚一點。”年初晨是很不服氣的,儘管一開始也是不太情願要去zeis工作,可在遭到聶凌卓反對的時候,她反而是堅定了信心,讓她覺得自己一定是非去不可的。
聶凌卓似乎也在這個問題上更是沒有打算要讓步的意思,幾乎和年初晨據理力爭:
“你真要我說清楚講明白是麼,年初晨,你真認為自己是做專案經理的那塊料嗎有本事去zeis幫忙幫助姓單的盯著那些圖謀不軌的人別自不量力了,你要搞清楚弘信那單工程專案,若不是我,你根本不可能拿到那不是靠你的實力而得到的,是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我有義務要幫助我的女人得到她想要的,僅此而已。但倘若因為這個工程的獲取,讓你覺得自己能力滿滿,什麼專案都可以做的話,你大錯特錯了,你連你的護士本職工作都沒法做好,還談什麼跨行去幫別人,真的很可笑。”
聶凌卓這會兒功夫幾乎是異常中肯,嚴肅的指出年初晨的缺點所在,一直以來,聶凌卓就很瞭解年初晨的性子,太過複雜的東西不適合她,她最適合的就是簡簡單單的生活,簡簡單單的與人相處。
然而,商界這個圈子何等的魚龍混雜,又是何等的險惡環生,絕對不是年初晨這樣腦子簡單的人能適應,能生存的。
或許,聶凌卓說得很有道理,她不適合,但往往忠言逆耳,尤其聶凌卓把她給批判得好像一無是處似的,這讓年初晨心下的惱火和逆反情緒陡然的攀升
“沒錯,你說得很對,我是可笑,我是自不量力,但起碼我願意去嘗試,我願意努力去做你不要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棄,去zeis工作兩個月,我去定了,誰也阻止不了我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單俊不像你那樣小肚雞腸又城府極深,他純粹就是要請我去工作而已。”
年初晨此時是真生氣了,原來自己在聶凌卓眼裡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完全乾不了事情甚至連本職工作也做不好的人,不光如此,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和聶凌卓分不開,好像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她**完成的,都是有聶凌卓或有單俊的幫助下,才能圓滿的解決。
因此,聶凌卓是瞧不起她的,至少是相當貶低她能力的,這令年初晨心下是越來越不爽,不痛快到了極點。
聶凌卓臉色難看,對於年初晨的執著,他也許可以預估到年初晨是不會聽信於他的,或許不讓她自己磕碰個頭破血流的,年初晨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知難而退,更不會真正懂得“自不量力”的含義,尤其,她永遠也可能學不會“熱心腸”也許到最後反而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
“明天我就去公司報道。”年初晨補充的話語,帶點兒向聶凌卓挑釁的意味。
聶凌卓不語了,但神色裡是對年初晨的不滿和生氣。
“我們結婚,沒有規定我不能工作,我也需要有我的生存工具,更需要有我的圈子,而不是每天醒來,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如何做好豪門媳婦,如何為你們聶家添子添孫,滿腦子裡都是要替你傳宗接代。”
自她口中說出的話語無不充斥著怒焰,當她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