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周身都散發的吸引她的磁場,翻來、復去,輾轉、反側,可她怎麼都睡不著。

“別動了,睡覺。”一條熾熱的胳膊攬過她的腰際,將她很自然的攬在懷裡,低沉的聲音輕輕道。

神經再次緊繃,這幾天與他幾次的“零距離”接觸使得方小果大腦卡帶無數次,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如揉進她心懷,方小果在僵硬了身體的幾分鐘後逐漸柔軟,頭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舒舒服服的睡下,溫熱、貼心,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方小果會沉醉一輩子。

在巴黎程劭杉帶著方小果瘋玩的幾天裡,兩個人再沒分過床,一直都是一張床,一條被子,起初方小果也執意分床睡,可程劭杉說一來這裡沒第二張床,二來他們雖然出了境,可難免有狗仔隊偷拍,若是剛好忘記拉窗簾讓人看出來是分床睡,回頭一登報,又是麻煩事。方小果一想,也對,就不再堅持,睡就睡唄,又不會少塊肉。

晚上程劭杉見她興致還是高漲就打算再去幾個國家,在提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某果忘乎所以,在床上亂蹦亂跳,而平躺在床上頭靠在床頭的程劭杉被她這熱乎勁也引了興致,勾唇一笑,抬腳一揮,某果標準的狗啃屎姿勢再次呈現。這次不同的是她狗啃屎的位置太特殊了。

只聽“砰”的一聲,某果橫屍大床,下巴著床時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抓可以扶穩的東西,而左手不偏不倚剛好抓著某人的大腿內側。

“啊……”一聲慘叫,臉成了紅番茄,她僵硬的手也不知該抬還是該放。

“你故意的是吧?”程劭杉摘下眼鏡隨手扔到床頭櫃上,一個人半跪著兩腿卡著還在尖叫的方小果。

“不,沒當然不是!”已經語無倫次,再怎麼說自己是動了別人的身了。

“不是?我看你是藉機,好你個方小果,也學會玩兒這招了?”程劭杉眯著眼睛似被動怒似的。

“不是,不是,我當時怕摔地上,所以……想找個支撐物。”

支撐物……某人身上的那個玩意兒也算支撐物吧!

“解釋無效!”

“哎,那你打算怎麼辦啊,該不會……讓我對你負責吧?”方小果一臉驚訝,上下打量著他,“不會吧,不就是‘碰’了你一下麼,這幾天你還碰我還幾下呢,這次就當結賬吧!”

結賬?這是妓女與嫖客的關係嗎?金錢交易?不對確切說來是肢體交易。

正僵持中,程劭杉的電話響了,在床頭櫃上嗡嗡直震,“那個……你電話……”方小果用手指了指斜上方的位子。

“轉移問題?”

“當然不是,好意提醒。”狗腿的一笑,某果自認為很淑女。

程劭杉白了她一眼,翻過身去接電話,身後的方小果大喘了一口氣,暗想:哪位爺啊,這麼會挑時候!

“說。”某人沒好脾氣。

“做事呢?哎呦打擾您嘞。”

“再不說掛了。”冷冷的衝著電話那頭的人白了一眼。

“你不是吧,我還以為你和那小果是鬧著玩呢,這幾天你可悠著點,別鬧個腰肌勞損,到時候讓人家果子守活寡啊。”章月一看他惱了更來了興致。

“她好像說安佳最近脾氣不大好,莫非不滿意?”程劭杉四兩撥千斤,知道安佳是章月的軟肋。

“你大爺的,別聽那果子瞎掰!”章月的老臉被人揭開確實很掛不住,這方面不是他不行,是那位姑奶奶憋屈他,從程劭杉跟方小果去巴黎度蜜月,那位祖宗就沒再讓他碰一下,給他饞了好幾天都沒得手。

“聽不聽是我的事,我的果子要你管啊。”

這話一出,方小果不蛋腚了,“果子”說的是自己吧,“他的”?我什麼時候成他私人佔有物了?

方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