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神sè大怒,怒聲道:“主公,這成宜真不知好歹,韓德以xing命相保,此人居然還想逃跑!末將請令,拿下此人治罪!”

呂義卻是淡然一笑,成宜的舉動,他暗中全看在眼裡,只是到底成宜沒有真的逃跑,他不能因為生氣,就無故誅殺成宜,不過jing告一番還是需要的。

第二天一大早,呂義沒有前去天水接見韋康等天水世家豪族,只是派了賈詡過去安撫人心,卻是讓孫觀帶隊,入城把韓遂的家小帶入軍營。

韓遂逃命,卻是丟下了家小,城中尚有韓遂二字一妻,都是成了呂義的俘虜。處理完了軍中要務,呂義才是準備處置他們。更是瞄了一眼在坐的成宜。

成宜昨夜煎熬了一夜,屢次要逃走都是鼓不起勇氣,眼圈都是帶著血絲,見到呂義望過來,他心裡有鬼,趕忙是低頭不言。

“成兄,你怎麼了?”韓德與成宜並排而坐,見到成宜有些不自然。不禁詢問道。成宜強笑了一下,沒有吭聲。

“韓遂之子帶到!”

有親衛高聲叫道,沒過多久,兩個臉sè蒼白,塗脂抹粉,卻是腳步虛浮的青年被人帶了上來,不消親衛吩咐,兩人紛紛跪下,大力磕頭,哭叫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我們有很多錢,我們願意贖回自己!”

涼州風俗,即使戰敗,也可用金錢贖回自己,兩個韓公子自然不想死,都是希望能夠用錢財贖命。

呂義聞言冷冷一笑,抓人之前,他已經派人打聽了這兩個韓公子的事蹟,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簡直嚇了一跳。

韓遂兩個兒子,標準的花花太歲,平ri裡欺男霸女,肆意橫行,無惡不作。甚至為了長生,竟然以小兒胎盤為食!光是最後一條,就足以讓呂義升起殺心。、

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直接對韓德楊秋笑道:“此二人,交給你們了!”

“主公的意思是?”韓德有些糊塗了,不解的看著呂義。

楊秋卻是目光一閃,想到自己落到如此地步,全拜韓遂所賜,又猜想這可能是一種投名狀,臉上立刻閃過狠辣的表情,就與坐上拔出佩劍,噗的一聲,把其中一人當場刺死。

韓德大驚,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後也不顧另一個韓公子的哀求,拔出佩刀,一刀把另一人頭顱斬落。

濃烈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座軍營,呂義見慣了生死,面不改sè,只是冷冷的看著韓德楊秋交出了投名狀。

自此,這兩人也算是真正的上了自己的船,他們殺了韓遂兩個兒子,韓遂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兩人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了!

成宜眼神更是驚恐莫名。恰好此時,呂義也是望向了他。成宜額頭立刻就是見汗了,知道不能不表態,只能起身道:“主公,我聞那閻行家小也在城中,屬下願意帶人前去捉拿!”

“不必了!”

呂義擺擺手,殺掉韓遂之子,除了是對韓遂屠滅下辨的報復之外,也實在是因為這兩個人卻是該死。

至於閻行,雖然是韓遂大將,可是歷史上,閻行對於韓遂並沒有多少忠心,甚至兩人最後還相互攻伐。

呂義還打算從中做點文章,自然不會傷害閻行的家人,只是命人軟禁起來。

至於如何收攏成宜之心,呂義也是心中早有了主意,天水城中,可是還有韓遂新娶不久的庶妻呢!

“成將軍,本將聞聽那韓遂之妻尚有幾分姿sè,恰好將軍家宅不旺,此女,本將賜給你為妻吧!”

“什麼,要我納韓遂之妻為妻?”成宜聞聽,臉sè立刻就是苦了起來,心中老大不情願。

“怎麼,不情願?既然你不喜歡,那此事就此作罷,本將不喜歡勉強他人!”呂義神情一冷。

成宜嚇了一跳,這才想起如今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