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傷的話,也說得過去。

不過,她們該不會就以看見她與寧楚坐在一塊,就指證他們私通吧?

能夠捉姦在床,那才是不能推翻的鐵證;眼下她們如此大張旗鼓的來,又蒐集了什麼證據?

“世子妃,不是我要對你說教,不過,你我既然身為皇家媳婦,舉止行為自然該收斂三分;多少也得顧及皇家的顏面。”太子妃語聲溫婉,韻味動人,完全一副為東方語著想的模樣。

寧楚淡然落了一瞥看了看東方語,隨即又低頭,面對一眾女人的笑裡藏刀,仍那麼溫和地自得其樂,悠然自斟自飲;他相信這種小事,小語處理起來一定遊刃有餘;他就不要出手剝奪她的樂趣好了。

東方語笑眯眯對太子妃點了點頭,一副受教表情,道:“是是,太子妃說得太對了;我的確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

她眼睛一轉,閃動著異樣光芒盯住太子妃,幽幽道:“不過,太子妃自己也得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才是啊。比如因為某隻愛犬突然闖入別人家裡,主人跟著闖入別人家裡的事,我想以後還是少做為好;嗯,雖然安王府不是普通民宅;可律法也沒有說,擅闖親王府邸可以不受懲罰吧?”

太子妃聽聞這話,那溫婉微笑霎時一僵,臉色微微沉了沉。

東方語又笑眯眯道:“當然,太子妃你今天來這,那是我的榮幸;況且你有安王府的家人陪著,也算不得擅闖;就算要別人有異議要懲罰,那也用不到太子妃你身上。”

東方語這番話一落,跟在太子妃身後那些女人們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

胡秋容的臉色尤其難看。

這時,氣氛古怪的僵冷住。

而這時,忽有腳步聲傳來,原來跟隨夏雪與胭脂到四下找小狗的婢女回來了。

不過,那婢女一出現,卻先向太子妃遞了一個眼色,然後才走過來。

東方語隨意瞥了那婢女一眼,自然沒看到什麼純金色的小狗;只是看到那婢女懷裡似乎有些鼓。

她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眸目光清亮,卻隱含著涼涼笑意。

而隨後,夏雪也回來了。

她回來的造型很是威風,因為她手裡提著一隻確實是毛髮純金色的小狗;只不過這隻小狗那在陽光下會反光的毛髮;卻被燒掉了半身;一邊焦糊一邊髒兮兮。

太子妃一見,臉色當即黑了。

看夏雪的目光再也不溫婉,而多了冷冽的寒意,就連聲音也多了抹心疼的悽然,“小汪……它怎麼會弄成這樣?”

“哦,回太子妃,奴婢尋到它的時候,它正躲在廚房裡,往還有闇火的灶肚裡鑽,所以……奴婢拉它出來的時候,它的毛髮就變成眼前這樣子了。”

夏雪將那隻髒兮兮的小狗往太子妃懷裡一寒,也不管太子妃下意識的後退將小狗往外推,一塞不接,她再塞,直至太子妃最後伸手將小狗抱住為止;她才又繼續面無表情道:“不過幸好奴婢去得快,所以它的小命還在,灶肚裡的闇火只是燒焦了它半身毛髮而已;待過些日子長長,就能長出新的毛髮來了。”

“所以太子妃你也不必傷心;畢竟它能活著,比失了半身漂亮的毛髮來說,已是件值得欣慰的事。”

胡側妃看見太子妃那傷心悲憤模樣,當下也只得僵笑著,飛快道:“太子妃,既然小汪已經找到,眼下它這樣子又急需清理治療,我們不如先離開吧?”

太子妃抱著那隻髒兮兮的小狗,眼神又是悲憤又是心疼。

她點了點頭,溫婉容光之下,藏著一抹狠毒,淡淡瞥過東方語那笑意如靨的臉龐,道:“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世子妃了;胡側妃說得對;既然小汪已經找到,我也就不在這裡打擾兩位了。”

東方語笑眯眯坐著,對太子妃一行隨意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