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標同樣被一陣電話聲吵醒。卻是陌生的電話。

"喂,你打錯電話了。"

"你不就是杜淨書先生麼?"

電話傳來一把悅耳的嬌音,單聽那聲音就可以肯定對發的容貌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朱標的睡意頓時不翼而飛,變得精神奕奕起來了。

"嘿嘿,我就是杜淨書。請問你哪位?"

悅耳的嬌音道:"我認識你,但你並不認識我,我在藍島咖啡等你,九好包廂。"

說完,對方就掛機了,朱標或然攤了攤手,但佳人有約,總不能爽約吧?憑本能,朱標就斷定對方是位美女,並且來著不善。

朱標精心打理了一番,神采飛揚來到了藍島咖啡九號包廂。

在包廂裡,朱標見到了對方,果然是百裡挑一的美人兒,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面板,都算是上品。尤其是對方那一張櫻桃小嘴,比起雪兒的小嘴來也是毫不遜色,讓人忍不住就想品嚐一番。

美女落落大方,伸手道:"杜先生,請坐。"

朱標灼灼地打量著美女,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好象並不認識你這樣美麗的小姐。"

美女嫣然一笑,宛如白花競放,看來這世界上的女人無論她有多美,總是喜歡男人的溢美之辭,如果讚美她的男人湊巧還算是個成功人士,她們就會更加受用。

"我說過了,我認識你,可你並不認識我。"美女道,"我先自我介紹一番吧,我姓葉名絲蝶,南京人,十年前流浪到了澳門,無業遊民。"

"葉絲蝶小姐?"朱標搖頭讚歎道:"好美的名字,跟你本人一樣美麗動人。"

葉絲蝶又是展顏一笑,脆聲道:"杜先生說笑了,象您這樣的大人物,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以我薄柳之姿如何入君法眼。"

朱標道:"絲蝶小姐,天下美女,春蘭秋菊各擅勝場,是很難比較熟優熟劣的,就象各自的人生,我們並不能以簡單的成就來衡量他們成功與否。各人的人生因為獨特所以珍貴,女人的美麗因為個性所以動人。"

葉絲蝶媚然一笑,說道:"沒想到杜先生還是個哲學家呢。"

……

澳門碼頭。

肖晴歡天喜地的登上一艘剛剛泊岸的豪華遊艇,一名風韻猶蹲的美婦人早已經侯在船頭了,海風吹亂了婦人腦後的髮絲,微微卷曲的長髮在風中飄蕩,就象黑色的波浪,柔順而又動人。

婦人的青春早已經逝去,歲月的痕跡已經無情的爬上了她的臉龐,只有眉目間依稀可以分辨出她年輕時的美麗,仔細看就能發現,肖晴跟她果然有七分神似。

"媽。"

肖晴歡呼一聲,張開雙臂小跑著投進了婦人的懷裡。

婦人臉上浮起的慈愛的笑容,伸手溫柔地梳理著肖晴的秀髮。

"晴晴,離開家這麼久,也不知道給家裡打個電話。"

"媽,你不是工作忙嘛。"肖晴扭腰跺足道,"人家是不想給你添亂。"

"藉口。"

婦人瞪了肖晴一眼,掂了掂她的俏鼻。

"媽,半月不久,你又變年輕了,嘻嘻。"

"死丫頭,又來消遣我。"婦人望著女兒的花容月貌,依稀記起自己年輕的時候,莫名的情緒浮起來,不由得輕輕嘆息了一聲,柔聲道,"晴晴,你真長大了,長得比媽當年還要漂亮。"

肖晴搖著小腦袋,親熱地挽著婦人的胳膊,脆聲道:"我才沒有媽媽漂亮呢,媽媽當年可是亞姐,全亞洲最漂亮的大美女。我聽說,當年追求過媽媽的男人,都可以組建一個軍團了呢,嘻嘻。"

"死丫頭,"婦人又瞪了肖晴一眼,神色忽然正色起來,說到,"我們回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