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鬧聲,和難耐的吟聲。

薛黎陷扭頭左右隔著屏風看了看,也不過暗色的一片,能看清個甚麼呢,他是真搞不明白,在一種膨脹到變了形的慾望之前,為甚麼有人還能做得下去。換句話來說,沒有任何感情的基礎,做這些增加歡愉的事情,有意思麼?事後回味的話,只會覺得,更加噁心吧。

是啊,當時的歡愉是不假,他也是個男人,他能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