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放肆,你怎麼敢對王子無禮?還不快去賠罪?”龍王怒道。

“噢,知道了,母親王子息怒,我給你們陪不是了。”祁月忽又笑了起來,她半笑半撒嬌地說道。

左烈也是一笑:“姑母,姐姐怎麼會傷我呢?她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左烈說完,看著祁月,祁月臉上笑意盈盈,象一朵盛開的桃花。

“唉!”龍王無奈地嘆了口氣。

“母親,我從小就聽奶奶說王族魂力卓越,水族無人可及,我也是出於好奇,想試探與他,這又有什麼嘛!我又不會真的傷了他。對了王子,你怎麼能在劍上飛行?這時什麼魂術啊?”

“這叫御劍術,是修羅神教中鬥羅要修煉的魂術。姐姐,你剛剛用的是空斬嗎?怎麼和落龍關中那個少年所中的空斬不太一樣啊?”

“有何不同?”龍王和祁月齊聲問道。

“少年所中的空斬無形無聲,即使流衣那麼強的魂力,也沒有發現它是怎樣傷得少年,而姐姐的空斬我卻能夠看到。”

“她用的是空斬,只是還沒修煉到家,當初我創練空斬,用了整整一百年時間,她要練成空斬,至少也要再練十年以上方可小成。”

祁月的空斬已經如此厲害,卻還沒有練到家,左烈只聽龜母說龍族魂術高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姑母,我能修煉龍族魂術嗎?”左烈羨慕地問道。

“當然可以,但是王子,龍族的魂術修煉艱難,威力卻不及你們王族,你應該修煉王族魂術啊。”

“我怎麼修煉王族魂術?我沒有魂術秘籍,又沒有魂術高手指點,怎麼修煉啊?”左烈嘆道。

“是啊,要是楝澈公主在就好了,她深諳水族玄功,魂力在萬年之上,甚至媸發也要懼她三分,可惜她已經死了。”龍王說道。

“姑母沒有死,龜母為她占卜,說她在一個遙遠寒冷的地方。”

“遙遠寒冷的地方?水域之中有幾個寒冷之地,龍島的澤川,王宮的牢獄,還有就是極北之地的冰國了。而澤川之中不可能有楝澈公主,我每年派人巡查數十次,以她的魂力,如在澤川,我應該早就知曉。王宮的牢獄你已到過,公主也不在那裡,至於冰國,那裡生活著冰帝和他的臣民,他們在極其遙遠的北方,水族和他們素無往來,你的父王曾經到過那裡,他走了十天十夜。如果楝澈公主要去那裡,最少也要走上一個多月,這麼遠的地方,她去那裡做什麼?”

“不是她要去那裡,有人逼她去。”左烈的聲音沉了下來。

“誰?”龍王問道。

“媸發!”左烈堅毅的目光射向窗外。

“你怎麼知道?”龍王問道。

“龜母的占卜不會有錯,而整個白溟海域,除了媸發,還會有誰可以讓姑母到一個遙遠寒冷的地方銷聲匿跡?”

“這?可她畢竟是你和媸發的姑母啊,媸發怎麼會這樣?”

“我不是他的弟弟嗎?他不同樣要殺我?”

龍王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可憐的姐姐,她到底在哪裡啊!”龍王嘆了一口去說道。

“姑母,我們到底能否戰敗吃法?我們只有戰敗吃法才能救出姑母,才能去尋找我的父王。”

龍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和媸發未曾交過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龍族和媸發之戰在所難免,龍族和王族世代姻親,他又是水族之王,與他作戰,實在非我所願,但是媸發殘暴無道,我早已知曉,為了你的父王,為了楝澈公主,為了水族生靈,我與媸發必須一決高下。”

天色漸漸昏暗,左烈的偏殿內燈火通明。龍王決定到澤川一探,她招來流衣,和左烈祁月一起,商議行動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