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蹤都沒再隱匿,就那麼大肆的帶著自己過去了,為此,顧清苑皺眉。

而那個暗衛似乎也看出來了,趕緊出聲解釋道:“大小姐請放心,在屬下給祁公子說起,你今天要來見他的時候,他就提前把這裡的下人都打發了,現在,根據屬下的觀看,確實是沒什麼外人在的,所以,我們這樣過去沒什麼大礙的。”

顧清苑在解惑的同時,也有了更深的疑惑,不就是過來跟他拿兩顆解毒丸嗎?用得著那麼大的動靜嗎?男人呀!不懂!

當走到小亭子前,暗衛放下顧清苑,悄然的去了暗處守護,顧清苑站定,向小亭子裡探尋過去,當看清下亭子裡的景象時候,嘴巴抽搐了一下。

只見,亭子裡面,一男子,對月而立,一身白衣,一壺清酒,手持酒盞,對月而飲,清風明月,美男賞月,是首詩,是副畫。

這樣的姿態千古成名的有兩個,男的有李白。女的,就是奔月的嫦娥姐姐了,祁逸塵這架勢,是做御醫做煩了,想效仿李白成就一代詩仙嗎?不過,憑祁逸塵那跳脫的個性,貌似有一定的難度呀!

就在顧清苑感嘆不已的時候,男子清亮的聲音傳來,“來了不過來,站在那裡不動幹什麼?”

“呵呵,看景兒!”顧清苑說完,看祁逸塵瞪了她一眼。

看祁逸塵翻白眼的動作,顧清苑輕笑,這一瞪,剛才的如詩如畫的景象,一下子就消失無影了,氣氛全沒了,看來這傢伙要成就詩仙這氣質就要培養不少的時間,想著淡淡一笑,抬腳走了過去。

祁逸塵看著嘴角帶著淡笑,面色淡然向自己走來的女子,垂在身邊的手不自覺的緊了一下,面上去努力維護著往日的隨意,淡淡道:“可是顧夫人有什麼不適了。”

對於祁逸塵在外公跟前親近的稱呼李嬌為姑姑,而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稱呼李嬌為顧夫人,顧清苑沒什麼特別的感覺,這傢伙本來就喜怒無常,不按套路出牌的,也許,怎麼稱呼也要看他的心情吧!

其實,顧清苑想錯了,以前祁逸塵稱呼李嬌為姑姑,是為了禮儀,其他的並沒有特別的親近之意,可自從李嬌在莊上不分青紅皂白的對顧清苑出手,又在下定的那天對顧清苑如此冷漠後,祁逸塵就不自覺的,對李嬌這位對女兒如此冷清的母親,感到很是厭惡,繼而才會如此冷淡的稱呼她為顧夫人。

可是這些顧清苑當然是不明就裡,聽到祁逸塵直接問,點了點頭,道:“嗯!比起外公壽宴時,好像又加重了。”說著抬眸看著祁逸塵,輕問道:“那個吸附毒藥的藥丸還有嗎?”

“有,不過,從顧夫人現在的情況看,那個效果應該不大,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又嚴重了。”

“我知道,先暫時壓制著吧!我會盡快想辦法找出中毒的原因。”

看顧清苑慎重的樣子,祁逸塵的眉頭皺了一下,沉聲道:“你就那麼想救她嗎?”

祁逸塵的問題讓顧清苑一愣,皺眉道:“為什麼這麼問?”

“她對你並不好不是嗎?根本就沒把你當女兒看待。”

祁逸塵的話,還有他眼裡閃過的冷意,讓顧清苑怔了一下,隨即瞭解,淡笑道:“所以呢?就因為她對我不好,我也該還以顏色,不管她的死活了是嗎?”

“難道不是嗎?既然她沒把你當女兒,你也沒必要把她當母親。”

祁逸塵言語裡極端的冷漠,隱隱帶著一絲莫名的恨意,還有眼裡閃過的那抹受傷,讓顧清苑眼神微閃,淡淡道:“很多時候,不論是事,還是人,都不可能是一對一的,也不可能簡單的以你對我好,我報以恩,你對我壞,我報以仇,能那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對於母親和我之間,剪斷的是臍帶,可剪不斷的是血緣,我對她可以沒有情誼,也可以忽視該有的責任,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