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泣的宣言,在經歷波折,好不容易在一起相愛的兩個人,按常理這個時候該是如何的儂我儂呀!可,事實上,男人閒適的看著手裡的書,女的面色如水,捨棄茶杯,捧著茶壺直接往嘴裡猛灌水,直到差不多了,才放下手裡的茶壺,呼了口氣,丫頭的,在皇上面前演說,太考驗演技了。

女子毫無規矩的動作,讓男人的眉頭輕皺了下,轉瞬恢復平淡,繼續看書。

看著眼前平靜的男人,顧清苑磨了磨牙,這個該死的男人,自己還是沒能逃脫,上了他的套,想起,他讓麒肆給自己帶的話,想活著,就要捨得,心向世子,安然無事,再結合現在的結果,顧清苑十分斷定,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吧!

“夏侯玦弈,對這個結果,你、可、滿、意。”顧清苑第一次吃這麼大憋,心裡十分冒火,再次確定,這個男人就是個禍害,是自己的剋星。

“嗯!很滿意。”夏侯玦弈眼都未抬,淡淡的點了點頭,回應道。

“該死的!”顧清苑想咬人。

顧清苑的暴躁,惱火,讓夏侯玦弈眼裡閃一道極快的笑意,卻又迅速的消失,讓人無從探究。

顧清苑看著這個男人不動如山的樣子,冷靜了下來,輕聲道:“夏侯玦弈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夏侯玦弈挑眉,看了顧清苑卻沒有回答。

“看來,夏侯世子是不清楚了,既然如此,還是讓臣女告訴你吧!”

瓷器破碎的聲音,夾雜著極輕的悶哼聲,雖小,卻還是很清晰的傳到了麒肆,麒一的耳朵裡,相互對看一眼,發生什麼事兒了嗎?剛欲開口,就開到車簾猛然被拉開,顧清苑從裡面走了出來,眼裡透著暢快,一隻手輕輕的撫著手腕,嘴角赫然帶著一絲血絲,見此,麒肆愣了一下,麒一,不解道:“顧小姐…。”

“停車。”

“哦!是。”車伕不敢遲疑,拉住馬繩,馬車停下後。

顧清苑從上面,直接跳了下來,走到麒一的跟前,十分自然道:“麒護衛,給我張銀票。”

“哦!好。”麒一怔忪了一下,馬上從懷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遞給了顧清苑。

顧清苑接過,轉身離開,剛走幾步,又轉回來,在他們摸不著頭腦的眼神中,淡淡道:“麒護衛,回去後為你家世子爺弄點肉吃,省的他到處咬人。”說完,在麒肆,麒一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招來一輛馬車,風輕雲淡,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了。

咬…。咬人?麒一還在驚異不定中,麒肆已經大步踏進馬車中,主子半躺在馬車上,一樣的場景,一樣的姿態,卻是完全不同的表情,少見的有一絲迷惑,雖然只有瞬間,卻還是被麒肆給看到了,大呼,自己來的真是太及時,特別是主子破掉的嘴唇,更讓麒肆高呼,顧大小姐威武!

“麒肆…。”夏侯玦弈聲音淡淡,卻讓麒肆心裡一抖,急忙垂首,恭敬道:“主子,屬下給主子請御醫過來。”

“想死,就去。”

麒肆聽了不敢在挑戰主子的底線,灰溜溜的下了馬車,卻帶著滿滿的心滿意足,決定,以後只要顧大小姐和主子在一起,自己絕對要跟著。

“麒肆,發生什麼事了,主子他受傷了…。?”剛麒肆那句請御醫,讓麒一一驚,問著就要往馬車上走去,卻被起麒肆給拉了下來,淡定道:“主子很好,週五,回府。”

“是。”

馬車內,夏侯玦弈不自覺的撫上嘴角破掉的地方,眼神莫測,顧清苑,你膽子實在是太大了,大的放肆了!

祁逸塵莊上

顧清苑疾步走到李翼住著的房間,進去後,看到李翼已經醒了,祁逸塵正在給他檢查,李謹,李智面帶喜色的在一邊看著,見此,顧清苑眼裡閃過感激,大步走進去,輕聲道:“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