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會長的時候,老爺子也這麼對楚楚要求了,楚楚卻是振振有詞的說道:“做了會長,要忙的事太多,人一忙就不自由。不自由就不開心,不開心人有可能會得抑鬱症,太爺爺你想要一個得抑鬱症的曾孫女嗎?”

一屋子的人盯著楚楚,又緊張的看著老爺子,好像怕他會掀了桌子般。卻沒想到他朗聲笑了起來,我這才鬆了口氣。

老爺子的孫子曾孫眾多,但是他卻很偏愛楚楚,長輩曾說這麼多人中,楚楚的性格和他最像,而我最像老爺子少年時的模樣。

學校裡沒有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以為我們是堂兄妹,因為都是姓楚,也沒有太多人懷疑。

這天正在上課,就看到有別班的老師過來,過了會便把我喊了出去,說楚楚受傷了在醫務室,讓我帶她回家。

我一聽,急急忙忙跑到醫務室,去了後卻發現她已經離開了。我走在空蕩蕩的校內,不知她去了哪裡。走了片刻,往醫務室最近的花園走去。

走到花園周圍,已聽到低低的啜泣聲,我心裡一頓,走過去一看,她正埋頭在膝蓋上哭,聽見有聲音,抬起頭看來,已是淚臉一張。

我見她手上和臉上都有抓痕,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抹去眼淚,說道:“沒事。”

“先回家吧。”

“等會,眼睛不紅了再回去。”

我點點頭,站在一旁等她。回到家後,開了電腦,找人一問,才知道她在學校被人冤枉偷了同桌的觀音玉佩。同桌的玉佩本來是放在自己抽屜裡,可是下課回來後,卻出現在了楚楚的抽屜裡。

“要是說動機的話很簡單,她同桌喜歡的男生喜歡她。”

我敲字道:“知道了,謝謝。”

“會長大人客氣了~~~”

翌日,早上第一節課下課後,我走到楚楚的班裡,徑直走到她同桌的面前,將一張紙放在她面前。

她看得我發愣,楚楚也愣住了,其他人更不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她拿起紙張看了一眼,臉色已經變了,將紙揉成一團,騰地站起身,說道:“玉佩不是楚凝脂偷的,我借書給她,忘記玉佩夾在書裡頭了。”

我一言不發,便離開了,剛走出班門,楚楚就追了出來。

“楚天涯。”楚楚瞪大眼睛看著我,“你在變戲法嗎?”

“沒有。”

她擠眉弄眼道:“莫非你那是挑戰書?”

我不動聲色,不知她怎麼會冒出這種念頭:“是行程表。她昨天從起床到睡覺,哪個時段做了什麼,一清二楚。在她向其他人展示了玉佩一直到她離開,你也有不在場的證據。那張紙如果公佈了,她的謊言也會立刻被拆穿。”

楚楚驚歎的盯著我,本以為她至少會說我做事神速,應該進諜報局什麼的,結果她感嘆道:“楚天涯,你真是個腹黑。”

我臉上頓時一抽。

大學開始忙了起來,除了上課,還要去公司見習,見面的時間也少了。

大學畢業之後,越發的忙碌。

公司要代理仗劍江湖的廣告,當這個重擔交給我時,公司還是很多人在等著看我的笑話。一般依靠家族關係進入公司的,基本上都會經歷這麼一次白眼相待。有人載了,也有人成功了。我要成功的那個,因為非成功不可。

每日的開會,探討,修正,微創新,直至成品出來。

這一仗打得漂亮,我在公司的地位提升了,肩上的擔子也更重了。

當楚楚說她要玩仗劍的時候,我還微微吃驚,本來想帶她去新區玩,結果她固執的要玩老區。每日帶著她去做任務,看著她從一隻菜鳥變成PK榜新晉。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要進來,但是總覺得她是為了誰。直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