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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看那個時候的你，表情多彆扭，心裡別提多不願意跟我結婚了。”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季沉伸手過去，將她手中的相簿拿走，合上，隨意放在貴妃椅上，隨著他的動作，姚佳年偏過頭來看他。
季沉雙手輕扶住姚佳年的雙肩，說：“如果我們早點認識，一定會是另一種局面。”
姚佳年注視著他的眼，靜了半響，說：“今天陸顏來過了。”
季沉見她低垂了眸，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語氣溫柔問她：“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
姚佳年聞言抬頭看他，對上他的視線，她忽而問他道：“季沉，你還記得之前你都向我保證過什麼嗎？”
他並沒多加回憶：“記得，對你絕不欺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