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廄工作的丫頭?”來人頗是驚訝地回問。

“我說去就去,你還叼念什麼?”練毅目光一閃。

來人心口一束,連忙道:“屬下不敢,只是……只是現在所有的人手幾乎都出動找劉婉婉的藏匿處,已沒有人可多做調派了。”

“那麼王府的護衛呢?”

“他們可是要維護您和整座王府的安全啊,絕對動不得。”他震驚地張大眸,心忖:“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能讓王爺連王府的安危都不顧,硬是要找回於蕎飛那丫頭?

“我的安危不用你管,我還自認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快把府裡的人員全都調派出去,不得違背。”

來人倒抽了口氣,雖直覺不妥,但是王爺既然下令,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躬身領命。

而練毅深沉的臉龐卻因此更為凝重了。

“於蕎飛……”

花芸急匆匆地奔進於蕎飛房裡,就見她雙手托腮,一副很沉很悶的模樣,就連她的叫喚聲都沒聽見,於是煞住腳步,頓在門外,不知該怎麼跟她說這件事了。

“花芸姐。”

突覺有個人影就站在門口,於蕎飛善睞輕轉,一見是花芸,立刻漾起笑臉迎上她,“快進來坐,幹嘛愣在外面呢?”

“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所以不好打擾。”花芸仔細觀察她自從回來後,臉上突增的惆悵。

“我……不會了,既然決定回來了,就不該再留戀。”她低下腦袋,嗓音哽塞。隨即甩甩頭,漾起輕笑,“別為我惱,你還沒告訴我來找我有什麼事?”

“呃——”花芸愣住了,她開始猶豫著,不知道究竟該不該對於蕎飛說這些,見她有心忘了過去,這一提豈不破壞她的計劃。

“有話就說呀,花芸姐,你愈不說我就愈好奇。”於蕎飛催促道。

“沒事,見你想得開就好,其他的部分就沒必要知道了。”花芸綻開笑容,不希望再紊亂她的心。

可向來機敏的於蕎飛,馬上就看出她神色有異,“花芸姐,求你告訴我好嗎?我猜是不是關於練毅的事?”

當前天她突然返回靈幻居後,便將有關練毅與七年前在“雲悠園”所發生的事告訴了所有夥伴們。

大家都為她這份難以訴說的感情感到難過,尤其是居里每個人幾乎都曾有過這樣的感情煎熬,也曾嘗過這番苦澀,自然能明白她的通楚。

“這……”

“一定是的了,你快告訴我呀。”說時平靜的心情,頓時風起雲湧,剎那間全亂了!

花芸沒輒地點點頭,“沒錯是有關他。”

“他到底怎麼了?”於蕎飛索性站在她面前問。

“你認得一位叫劉婉婉的嗎?”花芸突問。

聞言,於蕎飛這才鬆懈全身神經,表情漸轉黯然,“你要告訴我,他們已經決定成親了是不是?”

吸了下鼻翼,她拭著眼角的淚,“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也已有心理準備,所以你放心,我承受得住。”

花芸卻搖頭道:“不是這樣的。”

“嗯?”

她深吐了口氣又說:“那個劉婉婉可是會要了練毅的命呀。”

“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於蕎飛瞪大眼,已是錯鍔得無以復加,“求你說詳盡些好嗎?”

“那個劉婉婉居然是天蓮教分堂堂主,主要就是想先消滅掉朝廷,他們想主政為王。”

“不……不可能,她看來這麼嬌貴!”

“這訊息完全正確,是仇瑚要我來通知你的。”花芸篤定地說。

“可她……一點兒也不像呀。”於蕎飛迷糊了。

在她的感覺中,劉婉婉只是驕縱的富家千金,雖然力道滿大的,但也不可能是什麼分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