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個女子再是不濟,但孩子對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重要的,虎毒尚且還不食子,更何況是人呢?”

習睿不明白了,道:“孟大人,您在說什麼?”

孟天楚:“你可以去問問習遠,習蓮花肚子裡發現的那個已經懷了三個月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習睿甚是驚訝,道:“這麼會這樣?不是說習撿和習蓮花兩情相悅嗎?”

孟天楚笑了,道:“習遠**了習蓮花。”

習睿:“孟大人從何得知?”

孟天楚:“我們先不說這件事情,您說殺害習家母女的是習遠,那麼放火燒靈堂想要毀屍滅跡的人又是誰呢?”

習睿偷眼看了孟天楚一眼,道:“應該還是習遠。”

孟天楚:“習大人,您大概忘記了。我第一次來地時候,我問過習遠和您,當時您和他都說那一天他一直和錢塘縣地人在一起,而且我也問過錢塘縣的縣令和仵作。那天晚上習遠沒有離開過,他這麼可能去火燒靈堂,看來習大人不過是想找個替罪羊罷了,只可惜你沒有找對人。”

習睿趕緊說道:“當時殺害習家母女地真有習遠。”

孟天楚:“但並不是只有習遠一人,是不是?”

習睿不說話了。

孟天楚:“罷了,習大人若是不想說。孟某自然也會查個水落石出地,告辭了。”

習睿急了,連忙說道:“孟大人請留步。”

孟天楚停下腳步。轉身看了看習睿一眼,道:“習月因愛成恨,才會釀成今天這樣的苦果,你讓月兒嫁給我。無非就是想讓我到東窗事發的那一天,念及夫妻情份為她開脫,饒她一命。是嗎習睿臉色十分難看,他走到孟天楚面前,噗通一下跪在孟天楚的腳下,道:“孟大人,老朽求你了,月兒當年還小,不知道輕重。以為習蓮花肚子裡地孩子就是習撿和習蓮花所為傷心過度才會做了那樣極端的事情。”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習大人,你終於肯說實話了。那習遠要挾你,讓你給我說在知府衙門謀個閒差,你大概也就是想等到我娶了月兒之後再說吧?”

習睿:“孟大人,看來你是請君入甕,等著我去找你了吧。”

孟天楚:“習大人,杜琴說過,她之所以委曲求全嫁給一個綢緞莊的大老粗,就是因為吳敏有一次在你們習府做工的時候發現了你和她之間苟且之事,她為了保全你,所以才選擇假死,然後讓吳敏將她賣給了李得福,還要忍受吳敏不定期的騷擾,可以看出,她很愛你,就像你為了月兒,肯犧牲習撿一樣。”

習睿頓時老淚縱橫,傷心處,哽咽地說道:“孟大人,都是我習睿一個人的錯,我願意簽字畫押,保我月兒無事,只要他們母女安然無恙,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孟天楚扶著習睿起身,道:“你和杜琴應該還有一個孩子才對。”

習睿痛苦地點了點頭,道:“不是,那個孩子不是我和杜琴地孩子,是杜琴和我大兒子的孩子,那個孩子三歲的時候送去了離圍村不遠地一個道觀,比月兒大兩歲。”

孟天楚:“那你怎麼知道是杜琴和她丈夫的孩子,和你卻沒有關係?”

習睿:“因為那幾個月,我去了京城,不在家中。”

孟天楚:“你不是說,杜琴和你兒子的感情不好嗎?”

習睿苦笑一聲,道:“但他們畢竟還是夫妻吧。”

孟天楚:“杜琴當時住在哪裡屋子?”

習睿:“就是現在月兒住的屋子。”

孟天楚腦子裡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但他沒有說。

孟天楚:“這樣吧,習大人,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從長計議,杜琴地案子還沒有眉目,等事情清楚了,你在做任何的決定我想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