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睿走到孟天楚身邊小聲說道:“孟大人可否將你想的給我說說?”

月兒走到穗兒身邊將穗兒拉住,將她臉上的眼淚擦去,柔聲說道:“都怪我,誰也不能動你,若誰要將你從我身邊帶走,我就死給他們看。”

習睿趕緊走到月兒身邊道:“好了,不要動不動就要死要活的,說出來都嚇人。好了,穗兒不帶走就不帶走了吧。我們走了,你歇息了吧。”

習睿正要和孟天楚走,月兒突然說道:“三年前我聽說我們習府一個丫鬟大了肚子,您將她處置了,這麼今天穗兒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您竟然就這麼算了?”

孟天楚發現習睿臉色十分難看,他停住腳步想了想,道:“因為穗兒是你命,而你是爺爺的命!”說完轉身離開了,連孟天楚都沒有等。

孟天楚有些尷尬地給月兒施禮道別,月兒當著孟天楚的面脫去外衣,慵懶地躺在床上,道:“孟天楚,明天你要走,那個時候我大概還沒有醒來就不送你了,反正過不了幾天你還要來,一來二去我們之間就沒有必要這樣地客套了。”

孟天楚:“暫時不會來叨擾各位了。”

月兒笑了,道:“會來地,不出十日。”

孟天楚也笑了,道:“姑娘歇息了吧,在下也告退了。”

月兒:“對了,你這次帶回去一男一女,記得讓他們不要和你的兒子女兒想見,不是什麼好事,必然將一些好地東西帶走,留下一些晦氣的東西給兒女,那樣就不好了。”

孟天楚見月兒越發詭異,不想久留,便要告辭,月兒道:“罷了,我想你是害怕我了,三年前我大病了一場……”

穗兒一旁趕緊說道:“孟大人您請回吧。”

孟天楚聽月兒三年前大病了一場,三年前不是習撿一家都死了嗎,月兒說當時府上有個丫鬟大了肚子讓習睿給處置了,是不是就是習撿的大妹妹呢,而且當時那個姑娘正好是伺候月兒的,孟天楚聯想到這裡,腦子裡更是糊塗了。三年前這個習府應該是出了一件大事,月兒病了,醒來之後大概什麼都忘記了,但是什麼事情讓她竟然病了之後什麼都不記得了呢。這個習府上下人人都很奇怪,彷彿月兒就是他們的庇護神,這個月兒真的就是習府的福星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道:“那我告辭了。”

月兒什麼也沒有再說。穗兒給一旁地丫鬟使了一個眼色,丫鬟趕緊上前將門關上了。

孟天楚信步往自己住的院子走,突然身後有人拍打了自己一下,孟天楚回頭一看竟然是一臉陰霾的習睿。

習睿先是長嘆一聲,然後說道:“孟大人。老朽只要給你說一聲,習撿的那個案子不會錯。就是他殺了他娘和他地兩個妹妹。”

孟天楚笑了,道:“習大人怕是今天晚上真正想給我說的就是這句話吧。”

習睿:“案子隨你去查,但醜話說在前頭,不要傷害我習府的任何一個人。”

孟天楚不解,習睿繼續說道:“習撿這個案子之所以遲遲不結,老朽今日就在這裡給孟大人說句實在話,確實是我在從中作梗讓習撿要死不活,痛不欲生,但,不要懷疑作孽的人是習睿。人就是他習撿殺的。”

孟天楚:“習大人這麼可能對一個孤兒這樣。他是您地仇人?”

習睿冷笑一聲,道:“罷了,我只說這麼多,別的我不想多說,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就是三年前月兒因為一場突如其來地疾病暈迷了整整百天,醒來之後除了自己的親人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請不要在她面前舊事重提了吧,算我這個老頭子求你。”

孟天楚:“有一件事情在下不解。可否問一問?”

習睿:“除了案子上的事情,你別的可以問我。”

孟天楚:“月兒姑娘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