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曾落過,不過如果她的對手是丁逸,那就又另當別論。

見丁逸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沈長東嘆了口氣:“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又何必窮追不捨?”

丁逸錯愕:“你還不知道具體情況,就斷定是我窮追不捨?”

“我還不瞭解你嗎,是不是還在為上次古麗大聲衝你嚷嚷生氣?我都跟你說了她就那性格,你又何必非要找回來。”

丁逸一把丟開他:“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又兇又小氣的人?你憑什麼以為不是她先欺負我!”

“古麗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好,心眼兒並不壞……”

“那你就是說我心眼壞了?沈長東,認識這麼多年,原來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壞蛋!”丁逸語氣冰冷。

沈長東有些著急,趕忙去拉她:“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覺得你這種針鋒相對的性子,將來遲早要吃虧……”

“我吃不吃虧關你什麼事?你少在這裡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見他這時候還在說教,丁逸生氣之下口不擇言。

沈長東似乎也有些動怒:“丁逸,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丁逸冷笑:“是呀,我就是這麼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你覺得誰不無理取鬧就找誰去吧!”說完就轉身快步走開。

來到西門車站,丁逸站在站牌下等公車,眼光瞥到不遠處跟過來的沈長東,心裡煩躁異常,於是上前一步攔住剛好到達的一輛計程車。

上車後丁逸正要關門,車門被人扳住,丁逸看著他:“放開!”在裡面拼命往裡拉車門,無奈她是坐著,手臂使不上勁兒,幾下就敗下陣來,被沈長東拉開車門也擠進了後座。

懶得再折騰,丁逸只扭過臉不搭理他,司機看丁逸不再說話,知道是碰上了吵架的小情侶,問了目的地就自顧自地開車。

一路無語,下車後丁逸就大步往前衝,結完帳後沈長東快跑了幾步趕上,一把拽住:“你到底在氣什麼?”

“我在氣你自作聰明,其實你就是一個笨蛋!十足的大笨蛋!”再也憋不住,丁逸終於吼了出來,還好處地偏僻,周圍行人不多。其實丁逸也不知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不高興的話她會發火會揍人,可一般不會跟人賭氣讓自己受內傷,可今天的事情她就是覺得憋屈,又不屑於向沈長東解釋當時的細節,可即便如此,他怎麼可以幫著外人說話,怎麼可以反過頭來怪她?

到底相處過十幾年,沈長東再遲鈍也知道自己可能是真的誤會丁逸了,他試探著問:“其實,今天是古麗先挑釁的對不對?”

丁逸只冷冷的看著他,一聲不吭。

“我知道你可能會覺得我立場不堅定,可是,打個比方說吧,一個家長若是見到自己孩子和別人家的孩子打架,不管起因如何,他能訓斥的只能是自己的孩子。”

丁逸聽後怒聲道:“真不要臉,你是我的家長嗎?”不過語氣裡已經沒有那種冷冷的感覺,沈長東也感覺到了,趕緊上前一步將她摟在懷裡。

丁逸掙扎了幾下發現掙不脫就放棄了,沈長東湊在她耳邊繼續說:“其實你完全不必跟古麗計較的,真的,你什麼都不用做,她也永遠勝不了你,就像我沒必要同和田計較一樣。”

沈長東的聲音低沉輕緩,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篤定,似乎在說服丁逸,也似乎在說服他自己。

丁逸也被他這種篤定感染,抬頭一看,夜空里居然閃爍著明亮的星星,天上有星星,明天應該會是個晴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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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丁逸的職業引起了爭議,其實大家可能對搞科研的有些誤解,他們不見得非要清貧度日,更不會總呆在屋子裡不出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