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急了:“那天欽羅與皇上吵了架,我看他心情鬱悶,就偷了你的小詩,我發誓,之後的都是我自己想的,沒有再盜用你的。”

飛鳧縛手看著望不到邊的太液池水,心裡如斯清涼:“夕照,太子他脾氣古怪,性格冷酷,跟他一起生活最無聊了。”

“你說的對,欽羅這個人像木頭似的,但是,”像是想到什麼,她忍不住哧哧笑了:“他也有情有義,我沒有見過比他責任心更重的,他不是無聊,而是與我們的笑點不同,他的笑話總是把人冷的寒冬臘月。”

飛鳧閉了閉眼又睜開:“原來,我們夕照也喜歡太子啊。”

夕照一聽立刻紅了臉分辯:“鬼話,誰喜歡木頭啊!”

飛鳧苦笑,這時,邢姑姑從遠處過來,對夕照耳語片刻,二人就一起告辭了。

他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消失在種滿海棠樹的路上,已是夏末了啊,海棠花迴光返照的怒放著,眼看就要凋零。

夕照,你已經忘了我,忘了當年學吾山下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