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兒,你想啊,先圖大老遠的從現代二十一世紀來到唐朝。當然,這他也不願意,大家都是知道的。他是被迫來的,至於怎麼來的,他現在也沒搞明白。

來到這裡呢,少親無故的,雖說有個什麼姐姐和未來嫂子有些像,有個堂哥和親哥有些像。可那都是像,他們根本不是先圖所熟悉的親人。雖然先圖唐朝的身體流的血脈和他們一樣,但那說明不了什麼關鍵問題。

自然,兩隻魚兒和先圖那可是同一時代的,再說也是奉太白之命來此保護先圖,順帶著歷歷劫難,也好跟先圖一起修成正果。

話都說到這裡,大家也就不難理解相認這個聽起來有些荒誕的名詞了——相認。

話說到這裡,咱們就多少談一下金魚的內心想法吧,其實金魚現在也很是矛盾,要說出去和先圖相認,那他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誰願意天天躲在吊墜裡看戲,還是看這種無聊的遊戲。

金魚法力高強,道行那更是不可小覷,可壞就壞在這個上了,金魚早些日子給先圖掐算過,知道先圖一生多災多難(當然,沒有那麼多災難怎麼歷劫,更別說修功德歸位了)。

他不但知道這些,就連先圖最近的運勢他都掐指仔細算了算,你說這人夠不夠八卦,竟然要將先圖玩弄與股掌之間。

過了,說的有些過了,其實人家金魚心也夠細的,無時無刻不再關注著先圖的安危,生怕先圖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人家只好閒著沒事兒就算啊算的,竟然發現了先圖的死劫。

要說這死劫,作為妖精那可都是再熟悉不過的事情了,對於神仙而言呢,也是非常熟悉的一個代名詞,代表著這場劫難可能會嚴重到丟去性命。

可具體哪天發生?都是些什麼劫難?金魚那是掐破了手指也沒能算出來,所以他毅然決定留在吊墜中,以防不時之需。

這天晚上,張家又送來不少糧食,其中還有些許臘肉,是啊,快過年了,大家都在準備年貨,先圖家很窮,所以每年也就沒有過多的準備。

今年則不同了,救活了張公子,收了張家的冤孽,那可對張家來說是大功一件,這可比送老員外幾千兩銀子要來勁兒。

說說笑笑的一家人晚上將爐火燒的很旺,薛母做了幾個拿手小菜,張羅起一桌美味佳餚來招呼張家的人。

張公子這人也算是屬於外向的型別,來來回回這幾次便和薛家的人很是熟悉,既然薛母好意招呼吃飯,他們也就沒有那麼多客氣而言。

一頓酒菜,吃的張公子滿臉通紅,滿嘴都是胡話,先圖笑著吩咐家丁送公子早些回去,可張公子根本就不想回家,還吵嚷著非要和先圖在薛家住上一晚。

薛家哪還有睡人的地方,沒辦法,此時的張公子早已喝的爛醉如泥,別說走回去了,就連站他都站不穩了,先圖無奈,只好勉強應允讓他留宿一晚,吩咐著家丁早些回去傳話給張員外,免得老員外惦記自己兒子。

家丁倒也聽話,二話不說的便回去交差了,留下張公子紅著臉哼哼著聽不懂的陳詞濫調,惹得先圖好生厭煩。

“武兄,今晚就讓張公子陪你睡吧。”先圖笑著對武士越說道。

“開什麼玩笑賢弟,你不知道為兄最受不了那嗆人的酒味兒了,你讓他陪我睡一晚,那還不如嗆死我算了。”武士越極度不願的說道。

先圖白了他一眼,小聲嘟囔道:“裝什麼裝,你又不是不喝酒,還聞不慣酒味兒,純屬扯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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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無奈,先圖看了一眼薛父,想著要不然讓張公子和父親睡一個屋,娘則和姐姐擠一擠,將就睡一晚上。

可當先圖要說出自己的想法的時候,張公子‘哇’的吐了出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