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說明白?

左道旭嘆了口氣說道,哎,現如今的皇上已經不是以前的皇上了。他現在簡直就是個昏庸無道之徒,即使你我再怎麼說,他都認定你師父是錯的。因為他不相信你師父。所以我們要另想他法。到萬不得已的時候。。。。。。

萬不得已的時候要怎樣?阮三郎莫名的問。

左道旭看了看祖大頭,兩人眼神相對會意得道,萬不得已我們可以劫~法~場。

阮三郎聽完此話,心裡忽然一震,劫法場?

對,沒錯,。。。。。。

鞥哼哼。。。。。。

正說著,忽然身後王承恩的咳嗽聲傳入耳中。三人靈機一動,轉身笑道,原來是王公公。

王承恩是個精明的人,早已聽見他們三個人講的話,但是他是不會說出去的,反而會幫襯一番,因為王承恩也不希望司徒俊男有事,更何況他也希望朱敏能夠有個好的郎君。

只見他裝模作樣的站在一旁命令小太監們迴避,然後搖頭晃腦的走到三人面前小聲道,你們三個不要命了。在這地方怎能說這樣的話?

三人同時笑了笑道,您老獨具慧眼,您說說該怎麼辦吧?

王承恩也嘆了氣,道,如今,只能看司徒公子的造化了。你們先回營吧。有事我會找人通知你們的。

公公,我能不能見見我師父?一臉的懇求,三郎他開口道。

王承恩琢磨了會子道,可以。不過你要快些。別被洪承疇知道,因為現在那裡是他說了算。

阮三郎展眉笑道,多謝公公,我們會小心的。我們走了。

嗯。去吧。

王承恩點頭笑了笑,心裡卻在想,只要別給我惹麻煩就行。我管誰呢。我也就是一個太監罷了,老命一條。該死的洪承疇。真是個狗雜種。說著,他扭著腰回了他的老巢。

透過天窗隱約的有一絲絲的狹隘陽光照在我的睡容之上,無比的舒服。無比的溫暖。不知此時是何時?只覺得好累好睏好像睡上一覺。

忽的,隱約的聽見大老遠的三郎喊著師父師父。祖大頭卻在說,你小聲點,別被發現。三郎回道,知道了。

我頓時驚醒,這是怎麼了,我出來了麼?

於是,睜開朦朧睡眼,但又感覺空無一人,只有對面的幾個難兄難弟在對面的天字號看著我。我猛然坐起道,聽沒聽見有人叫我。

他們搖頭,沒有啊。

我絕望,原來這都是幻覺,於是揉了揉眼睛繼續自己的春秋大夢。

欲要躺下,忽又聽見外面有人再說話,三郎小心點千萬別吵醒那些侍衛?

我已經給他們點了睡穴,他們還要睡上四個小時才會起來。

沒錯,我沒聽錯,這是三郎和左道旭的聲音。他們來了,是來做什麼的呢?是來看我的嗎?還是闖大牢的?

師父,你在哪?

聽聲音越來越近,我得知他們已經進來,於是忙應和著,三郎師父在這呢。

三人聽聞,忙走來,見我一身囚服,很是落魄,心裡酸澀得很。

你們來了?我笑著道。

他們三個表情淡漠而點頭,許是有心事要說。我見他們如此,笑著道,怎麼了?兄弟們見面該高興才對呀。

祖大頭垂頭,一臉的不悅,當家的,你真不應該回來,現在皇帝要月末處斬你,兄弟們又不能將你帶走。這叫兄弟們心裡好是難過。

聽得他們的話,我心裡深感欣慰,在我有難之時他們沒有舍我而去,還回來探望我,我已經很高興了。望著他們三個我笑道,你們能來見我一面我很高興。男子漢大丈夫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即使我人頭落了地我也不皺一下眉頭,但是我心願未了。

師父,您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