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算是蘇遠剛才表現的再驚豔,見到了黃飛虎之後,還會是原形畢露的。

黃飛虎問道:“不知道換成什麼比法?”

蘇遠說道:“除了武成王之外,你再找一個黃府最強之人出戰,而我讓我的徒弟出戰,比一比勝負如何。”

聽到這兒,黃飛虎略一思索,黃府之中除了自己之外,最強的就是黃飛彪了。

雖然自己不出場,但是黃飛彪也同樣勇猛無敵,對戰蘇遠的徒弟應當綽綽有餘。

想到這兒,黃飛虎立即答應了下來:“好,那麼就由黃飛彪替我出戰。”

聽到這兒,黃飛彪立即站了出來,向著蘇遠身後的黑牛說道:“那麼就由我來接一接貴高徒的高招。”

在眾人看來,此地除了蘇遠之外只剩下了黑牛,那麼蘇遠的徒弟就一定是黑牛了。

哪知道,黑牛一皺眉,說道:“你在亂說些什麼,什麼跪著還高?”

聽到這兒,黃飛彪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請蘇公子的徒弟,也就是你來出戰。”

黑牛立即晃著腦袋說道:“誰是他徒弟,輩分都差了,他是我大哥,我是他小弟。”

見黑牛不是蘇遠的徒弟,黃飛彪不解地蘇遠問道:“你的徒弟難道沒來嗎?”

蘇遠說道:“當然來了,就在這裡。”

說罷,蘇遠拍了拍面前的黃天祥。

聽到這兒,眾人大驚。

黃天祥只不過是七歲而已,而且剛剛拜師,蘇遠根本沒有教他一招半式,怎麼可能打敗人高馬大的黃飛彪呢?

黃飛虎也是皺眉道:“蘇公子,天祥不是我二弟的對手,不如就讓你的兄弟來戰吧。”

蘇遠搖了搖頭,說道:“以前不是對手,但是現在是我的弟子,當然就能夠戰勝他。”

“可是,一旦天祥輸了,你可要遵守承諾。”

蘇遠點了點頭,扭頭對黃天祥說道:“你可聽清楚了,一旦你輸了,那麼你就不能成為我的弟子了。”

黃天祥有些猶豫地舉起手中的短槍,說道:“可是我的招式還是跟二叔學的,他也只教了我一招——白蛇吐芯!”

黃天祥所說的二叔,正是黃飛彪。

蘇遠說道:“一招就夠了,你跟我來,我教你幾句話,你必然能勝。”

說罷,蘇遠揹著手向著遠處走去,黃天祥立即跟在了後面。

看著兩人離開,眾人盡皆搖頭起來。

不必說蘇遠只教幾句話,就算是教黃天祥幾年,也根本不可能是黃飛彪的對手。

不過,看到蘇遠帶著黃天祥離開,眾人也只有耐著性子遠遠地看著,雖然聽不清兩人說什麼,但是卻看到黃天祥在蘇遠面前施展出了那一招白蛇吐芯。

所謂白蛇吐芯,就是舉起手中的鐵槍正直扎出而已,這是槍法之中最為普通的一招。

只見蘇遠對黃天祥指指點點,而黃天祥真是就一直在反覆練習白蛇吐芯這一招。

直到練了幾十遍後,就見蘇遠點了點頭,兩人返了回來。

黃飛虎不由得驚訝道:“難道已經好了?我們可以再等一等。”

蘇遠一笑,說道:“不必等了,現在勝出也已是綽綽有餘了。”

果然,就見黃天祥走到了黃飛彪的面前,說道:“二叔,請發招吧。”

黃天祥的個頭只不過到了黃飛彪的胸口,手中雖然拿著鐵槍又短又細,充其量算是一個玩具而已,甚至根本沒有黃飛彪手中的銅鞭一半長。

如此一個黃毛小子,怎麼可能勝得過黃飛彪?

黃飛彪心中氣憤,向著黃天祥悶聲悶氣地說道:“天祥,快給我回去,你怎麼是我的對手?”

黃天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