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下人,居……居然敢傷人。”

聞言,莫閒略微動了動,頓時嚇得剛才說話那人一個哆嗦,身下當即留下一股熱流,居然是被嚇尿了。

“呃……”莫閒皺了皺眉頭,戲虐的向擂臺之下走去。

……

與此同時,可憐的胡文宇依舊是鮮血淋淋的躺在地上,身上有著幾個極為明顯的血洞。

血洞周圍的血肉都被一股寒氣凍住了,顯然是被他自己的劍所傷。

他顯然受到了重創,已經是氣若游絲,這一次他恐怕要在床上躺上三個月了。

這時候,一個面貌頗為陰柔,滿臉凶煞之氣的中年男子剛好從練功房之前的一條路走過。

如果仔細看的話,便是會發現胡文宇眉宇間和此人有些相似。

此人,赫然正是胡文宇的父親,胡元良。

原本他也是不會來這練功房的,不過他自己兒子說今天這裡將會發生一件事情,所以特意來看看。

當然,只是遠遠的看看罷了,以他的身份,可不會進這練功房。

不過他才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