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對周圍環境的感受都是朦朦朧朧的,聲音也很小,顯得特別虛弱。“我還想睡覺呢,今天很難受。”

“呀,笨蛋啊,睡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發燒了?”許垚焦急地將樸初瓏扶了起來,斥責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是沒有一點生活常識啊?你這是發燒,又不是普通感冒,要是不處理,等惡化了把你燒死了都不知道!還睡覺?”

“好睏啊,睡一覺就會好了,以前就是這樣的。”樸初瓏打了個哈欠,疲憊地看著許垚。

“等等,先吃了藥再睡覺。”許垚將樸初瓏托起來,靠在床頭,“我記得有藥箱吧,裡面有退燒藥的。”樸初瓏的父親是合氣道館館長,樸初瓏也是從小學習合氣道,為了防止傷病,那麼家裡肯定是會有藥箱之類的應急物品的。

“好像在廚房冰箱上面。”樸初瓏喘著氣。

“等我去拿,你先別睡覺。”許垚叮囑了樸初瓏一聲,然後快步走向廚房。

冰箱大概有兩米高,許垚只有一米六多一點,所以他還是跳起來才將藥箱拿了下來,找到了退燒藥,便趕緊倒了一杯溫水,端到了樸初瓏的臥室。

“努納,先吃藥。”許垚進門的時候,樸初瓏已經靠在床頭閉上了眼,許垚不得不將她叫醒。

“張嘴。啊~”樸初瓏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手腳都是軟的,只能由許垚喂她,“喝水,一口嚥下去。”

樸初瓏喝了一大口水,才狠狠地將藥嚥進肚子裡。

“現在睡一會兒吧,會好很多的。”許垚將樸初瓏放下,平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

做完這一切,樸初瓏便緩緩睡去。

“傻瓜,還是姐姐呢!連生病了也不知道,傻瓜。”許垚在樸初瓏旁邊唸叨著,隨後,見樸初瓏睡著了,就輕手輕腳地離開了臥室。

走到廚房,看著廚房裡沒有動過的早餐,許垚估計樸初瓏從早晨就覺得不舒服,一直睡覺,恰逢今天伯父伯母都不在家,所以連早飯也沒吃吧。

“真是麻煩,看來自己得做早餐給她吃了。”許垚想。

許垚很不想自己做飯,因為每次自己做飯的時候,都是爸爸媽媽出差的時候,而且每次出差都要很久,最短的都是一個星期。他們離開以後,溫暖的廚房都一片冰冷,可他卻得在這片冰冷中生活。

嘆了一口氣,許垚還是老實地翻著冰箱,看能不能給樸初瓏做一點吃的。

捲心菜、蝦皮、五花肉。做個捲心菜粥吧。

拿著菜刀,認真切著捲心菜,心思卻飄到了臥室內的樸初瓏那裡。

“呃……流血啦。”許垚一不小心,切到了小指。幸好只是劃破皮,沒有傷到其他,不過鮮血一直在流,估計得留疤了。許垚很苦惱,這雙手這麼好看,卻要留疤了。

自己給自己處理傷口,貼上創可貼,繼續切菜。

後來的事情順利多了,許垚不緊不慢地下鍋,等到火候足夠,起鍋。所有步驟都很熟練。

“味道可以。”許垚嚐了嚐自己做的粥,才盛了一碗,端到了樸初瓏的臥室。

“努納,吃點東西吧。”樸初瓏還沒有睡著,迷濛中又被許垚給拉了起來。

“幹嘛?”樸初瓏有些不滿,差一點就睡著了,這壞蛋。

“呀,看來好多了,先吃一點。”許垚將碗和勺子端過來,“快吃啊。”

許垚見樸初瓏一直不肯吃,有些著急。

“餵我。”樸初瓏說道,嘟著嘴,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

“你不是有手有腳嗎?”許垚無語了。

“我是病人。”樸初瓏強調道。

“好吧。”許垚不情願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到樸初瓏的嘴邊,“啊~”

樸初瓏